那個男人興奮的說道:“走吧。”
領著馮麗進了小旅館,另外兩個男人,跟在身後一起上了二樓。
三個人,都是工地的工人,老實巴交的,還有些不好意思,互相推讓著,馮麗其實更尷尬。
還是哪個叫住馮麗的臉皮厚一點,就由他先來,沒有五分鐘,就跑出去了。
生活就是這樣,拒絕不了,那就享受吧。想開了也就釋然了。
雖然是生活所迫,為了賺錢,可也都是自願的,沒有必要和自己過不去,既賺錢了,同時開心,不是更好嗎?
正在遺憾的時候,門開了,又進來一個,是三個裡邊個體最矮的一個,長相還算端正,半乾的頭發,好像剛洗了時間不長,還留著洗頭膏的香味。
進來偷偷的看了幾眼,就坐在了床邊,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馮麗看見,帶著老繭的手,有些哆嗦。生活不易,越是下層的老百姓,越是不易。
工地乾活,辛辛苦苦,一個月能賺多少?
遇到好的老板,工資不拖不欠,遇到有的老板,拖欠不說,還有乾脆跑路的。
粗糙的手指,劃在皮膚上,痛癢交替,馮麗忍不住笑了。
馮麗的出身,也屬於最底層最普通的老百姓,隻不過是,進城做生意,生活環境,發生了一些變化。
但接觸的還基本都是底層社會,也知道底層人的不容易,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不如這些在工地的工人,態度還不錯,笑了幾聲後,才說道:“快點吧,不要囉嗦了。”
馮麗的話,還沒有說完,矮個的上衣,已經扔到了一把椅子上,馮麗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見矮個男人,上衣都沒穿衣服,開門出去了。
馮麗感覺,很悲哀,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一步。
壓抑了許久的情緒,雖然已經釋放了一部分,卻更想徹底的釋放,徹徹底底的釋放,釋放到忘記一切。
想要活下去,又怎麼能徹底忘記一切呢?
最後進來的,年齡和矮個差不多,隻是個子高了一些,不過長相很難看。
嘴很大,嘴唇很薄,黑紅的臉,好像幾天沒有洗過,油膩膩的。
馮麗看了一眼,閉上了眼睛。
為了錢,隻能壓抑著內心的惡心感,不去看那張臉,希望忘記一切,解脫所有的壓力和苦惱。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也懶得去看是哪一個,是哪一個,又有什麼區彆?
隻是感覺無儘的疲乏,不隻是身體是的疲憊,更是內心的疲憊。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才起床。
小旅館的老板娘笑盈盈的,讓馮麗搬過來,就住在她這裡,保證安全,也保證有收入,有錢大夥一起賺。
馮麗搬到了小旅館,也不用再受房東的逼迫了。每天還有收入,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問題也接著來了,幾乎每天都到後半夜。
上午起來,渾身發軟,哪裡還有精神去找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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