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越放電瓶損耗越大，壽命越短。
“為什麼要吃醋？”陳天仙笑道，“他跟他女朋友秀恩愛，我看了都替他高興。友情比愛情更長久，更穩固。”
樓繼江吐槽今天練車的遭遇，他在外地上大學，忙著搞對象，都沒學駕照。
“可以。”陳天仙還以為厲娜的底線是兩年呢。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陳天仙奇怪。
隨著年齡的增加，她便開始畏首畏腳。
五五開很嚇人了，到時候評委什麼的，肯定都偏心陳天仙，隻要她不出現現場車禍，誰對上她勝出的概率都很低。
厲娜把碗碟放洗碗池裡，戴上塑膠手套：“教主說給我寫首進化版的昨天舞台上我唱的歌，你不吃醋？”
厲娜進決賽倒比陳天仙更穩，因為她在舞台上的穩定性和林以真是一個層次的。
“不簽，本來都要上山了，還簽什麼公司。”厲娜很乾脆道。
“開也不會那麼快，需要很長時間準備。”陳天仙說道。
頓了一下，她又說道：“不過這首歌真的很強，我不認為我來唱的話，達不到五五開。”
“要是彆的歌手拿到歌王，我可能還真咽不下這口氣，你的話，無所謂。”陳天仙說道。
這個年紀，也該有那麼幾次不計後果的決定。
厲娜語塞，若有所思。
陳天仙喜歡挑戰，看起來穩定性沒那麼讓人放心。
教練問樓繼江：有沒有女朋友？
樓繼江說：沒有。
今天上午，他趕到駕校，有些震驚：教練，怎麼全是大媽？
王子昊沒拒絕，午飯在這蹭一頓也好，家裡沒人做飯。
“阿姨可能要開始做午飯了，我過去讓她多做點。”陳天仙起身，去隔壁房子裡。
“也是。”厲娜歎道，“你的感情觀很偉大，我可能做不到這麼大度。”
每一場演唱會，舞台設計如出一撤不是陳天仙的風格，起碼要有三分之一的內容不能重疊。
年輕的時候，很多決定不計後果，隻為一腔熱血。
厲娜吃驚：“什麼歌詞，我看看。”
王子昊風輕雲淡道：“生命的真諦就在你的眼睛後麵，你想找是找不到的。”
複出後，這封信成了她心裡的一個結。
王子昊也疑惑。
徐美麗的那輛車早就過戶掛在王子昊名下，現在基本上都是交給老王和許藝欣開。
回郡沙後才報名學的。
“如果隻開一場的話，半年是夠了。”陳天仙說道，很顯然，她一開演唱會，肯定不止一兩場。
但最後她不想說了，睡覺先。
厲娜笑道：“我不走明星路線，商業價值不高，合約到期公司都不怎麼想跟我簽了。現在孤身一人，更彆想著開什麼演唱會了。”
“我們的語言是世界上最富有魅力的語言，華語歌的歌詞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這是世界上其他國家音樂的歌詞無法具備的條件。我決賽要唱的歌，歌詞能力壓一個時代。”陳天仙自信道。
陳天仙把碗筷端進廚房，對身後的厲娜說道：“你要去山上修身，可惜了。”
王子昊哭笑不得：“生命的真諦是依托你的眼睛而存在，你把眼睛毀了，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日出東方並不貪戀權勢財富，他自己賺的錢就完全夠他周遊世界了。
走明星路線，需要保持熱度，沒話題都要製造話題。
“有點，世上應該還有不少像日出東方這麼有趣的靈魂，隻是我還沒遇到。”厲娜把剩菜倒進廚房垃圾簍裡。
厲娜根本聽不進去，說很多人父母健在，妻兒需要撫養，一樣出家了。
晚上十點鐘後，王子昊上樓。
“我也是打算最後一首歌唱他寫的新歌。”陳天仙說道。
王子昊下樓來，把兩頁紙遞給厲娜。
厲娜正有些開心，他又說道：“理論上，這個希望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誰進決賽都是這樣。”
“著相了”是一個佛教術語，意思是執著於外相、虛相或個體意識而偏離了本質。
反正不會太差，做飯阿姨的廚藝比王子昊精湛多了。
“我怕你看完之後，演唱你手裡這首歌都沒勁兒了。”陳天仙笑道，“好好練這首歌，希望我們能在決賽見。”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厲娜才從房間裡出來。
讓他用？
一個月都不見得有機會開一次，電瓶都換過一個了。
“不管你找不找，它就在你眼睛後麵，你著相了。”王子昊說道。
“明天去千千文化，把合同簽了。”陳天仙說道。
陳天仙看向窗外，河長靜靜流淌，酒店霓虹燈閃爍：“沒人能配得上他。”
“什麼希望？”王子昊問道。
厲娜說道：“現在很多歌手都紮推開演唱會，質量參差不齊，我看得很不痛快。”
“沒有內幕的話，我在巔峰之夜拿這首歌跟姐姐爭歌王，起碼五五開。”厲娜一臉喜色，對這首歌愛不釋手。
厲娜眼睛一亮：“那我把眼睛扣下來呢？”
“吃飯吃飯。”陳天仙暗暗鬆了口氣，她昨晚苦口婆心，說娜娜你還有母親，並非了無牽掛。
教練便讓他上午來，上午女生多。
厲娜忍不住問王子昊：“我有希望嗎？”
“那就是有計劃了，想好去哪裡開了嗎？”厲娜問道。
陳天仙一點辦法都沒有，厲娜還總說很多高僧說她有慧根，隻要入了我佛門，便能斬斷世間所有情絲和煩惱。
陳天仙好奇地朝厲娜伸手：“我看看。”
比如寫手論壇，他不怎麼混，根本不知道版主是可以查ip的，開小號一下就露餡。
“以前我挺看不起讀書人的，覺得他們不是太虛偽就是太自以為是，說一套做一套。”厲娜說道。
厲娜忽然說道：“我覺得柳芊芊配不上他。”
教練說：我跟她們說上午有個帥小夥，她們才肯來練車。
樓繼江：我有時候是裝傻，但你也不能往死裡騙我啊。
教練說道：那能怪我嗎？是你來晚了，女生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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