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劍宗這熟悉的感覺,回來了下)
懸劍山脈。
劍宗正方向入口。
山腳下,一片茂密的植被與清澈的溪流相互映襯,勾勒出一幅美麗的畫卷。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猶如一幅優美的水墨畫像。
此刻這山腳的路上行人一片,似乎很融洽的融入了這片場景。
山腳下的道路很寬敞,估計劍宗平常的派場也很大,經常搞多人走秀。
如此才能使得山腳下容納了這麼多人。
他們雖然大多數人都不能進入劍宗,但並沒有生氣,好像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多數人都在討論著本次劍池洗禮人選到底有哪幾個?
“我看那素有小劍仙之稱的柳飛羽或可奪得其中那一席之位。”
“小劍仙?這話說著也不害臊。”
路人卻是輕蔑一笑,道:“據我所知,那小劍仙不過是自封的稱號罷了,我承認他在年輕一輩裡有些名氣,但絕對不如那位真正的劍仙傳人葉慕璃,他距離真正頂尖天才,還有著不小的差距。”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劍仙雖非頂尖天才,但其劍道天賦極高,此次劍池洗禮,他定然能更進一步。”有人反駁道。
“哼,天賦再高又如何,想要脫穎而出,還得靠實力說話。”那人不屑道。
“實力?你怕是不知道,小劍仙曾在一次切磋中,好像領悟了自身的劍意,再說了,人家還是劍客曆煥金的首徒,背景大著呢。”有人為柳飛羽辯解道。
自劍仙之名出世後,之後任何一名劍客想要取稱號,都要掂量著點。
當然,其中也不伐一些法外狂徒想要碰瓷的。
都想從名號上力壓劍仙一籌,這樣說出去也好聽一些,不過這種碰瓷者一般下場不會很好。
風頭是出了,但江湖上對於這種搶風頭的,要是有真材實料還好說,不行的話,總會被其他刷下去。
“劍意?那又如何,此次大會內藏龍臥虎,可不止有柳飛羽一人,而且說起狠人,我還是看好永坤傳人。”
“永坤傳人嗎,這確實是個狠人。”
“聽說此僚以一手永坤拳鎮殺了十數位同境武者,還上了天道靈榜,不過讓人好奇的是,說起自己是永坤傳人的武者數不勝數,但他們都不是同一個門派的,並且他們的永坤拳也是有強有弱。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比較好任。”
“會場大爆……”
就在這時,劍宗正門入口處跑下來一個人,口中傳呼著說:“劍池洗禮名額最新消息:小劍仙柳飛羽以絕頂之資,戰勝了對手,獲得了劍池洗禮名額。”
“看,說什麼來著,我就說嘛!”
有支持柳飛羽的人立馬反擊回來。
剛剛被說得無法反嘴,現在好了,自己支持的人選已經得到了名額,直接扇打了現場一眾人員。
不過就在這時,入口處又傳來大會的人選最新消息:
“永坤傳人艾酷十連勝,直接晉級獲得洗禮名額。”
有人大驚,“我靠,這個永坤傳人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也太厲害了吧?”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拳種。”
“永坤,小拳種而已。”
“聽說此人是域外之人,並且這些個自稱永坤傳人的武者大多都是域外之人,不知道這個勢力在他們那是不是名聲很大?”
本地人表示不理解。
關鍵還是這些人互不相識,卻又一同用出了這個拳法來,屬實令人費解。
而就在陸續有不少年輕一代的天才榜上有名時,此刻眾人對於他們的討論已經來到了一個極點。
隻不過這一切在陸源座下的座駕一路經過之時,這些人的討論就變成了他。
一不小心就搶了風頭。
不過也確實,因為他現在屬實太過耀眼了。
不是因為座駕耀眼,雖然看著四不像,但主要還是車上的場景讓人覺得此人實在是過於囂張。
車上,隻見一個年輕人正斜躺在座駕之上,悠閒地品著美酒。
年輕人一身白衣,長發披肩,麵容英俊,除了麵色蒼白一臉虛的樣子,外在條件十分完美。
他斜躺在車榻上,頭枕在小橘那肉肉潤潤的美腿上,半眯著眼,正在享受著小橘正細心地為他按摩著太陽穴。
邊上還有著小蘭、小倩互相琴瑟和鳴,舞姿翩翩,讓人看得如癡如醉,恨不得馬上衝上去。
這一副場景,著實讓眾人看得羨慕不已,甚至有些人想要取而代之。
見到這樣的一幕,周圍的人皆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家夥誰啊,也太享受了吧?”
“這是哪位大人物,竟然如此張揚,大白天的竟然敢公然在劍宗正門山腳下享樂?”
“我看那小白臉的氣質,估計是哪個大家族勢力的紈絝子弟,看他身邊隨行的手下,個個都精氣十足的樣子,對方顯然也是來觀禮的。”
“沒錯,況且這位大人物座駕上的女子,個個都是絕色佳人,說不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呢。”
“切,你看他那德行,怎麼可能是什麼公子,依我看,八成是哪個暴發戶,或者是哪個土匪頭子也說不定呢。”
“不對啊,那不是煙雨樓樓主謝婉如嗎?他怎麼也隨身跟著那個公子哥的身邊?”
路人們議論紛紛,但麵對這樣一位張揚跋扈的公子哥,他們也隻能小聲議論,不敢大聲說出口。
不過,也有一些人對類似這些公子哥的行為頗為不屑。
在他們看來,這些公子哥不過是仗著背後勢力,才敢如此囂張,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恐怕會不堪一擊。
但很快就有人發現了謝婉如的身份,一個個都驚呆了,天機閣雖然不是超級勢力,但能在天河神域中成為四強之一,其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六樓任何一樓拿出去都是整個江湖上的次頂級勢力的存在,
這個時候,眾人已然忘記了剛剛的那些天才的情況。
麵對眾人的議論,車上那位公子哥卻是毫不在意,依舊悠然地喝著美酒,享受著身旁女子的服侍。
而且他們隻是到了入口處,張恨水剛想跟守在山腳下的劍宗弟子交涉時,隻見對方神色冰冷的看著他們,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不過可能是他們也聽到了路人的閒聊,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神色立馬溫和了下來,說:“歡迎煙雨樓的諸位前來觀禮,謝樓主請。”
不過這隻是對邊上的謝婉如如此,他們反而對車上的陸源施以冷眼,淡淡的說:“至於其他閒雜人等,請勿打擾!”
“你們…”
老張卻是氣憤不已,剛要開口,卻見後麵低著頭的古鑒哼聲道:“怎麼,劍宗的待客之道已經變得如此堪憂了嗎?”
那兩人卻是跟嗆聲道:“哪來的無名小輩,也敢在我們龍氏兄弟二人麵前叫喚?”
“哈哈,古瘋子,看來人家可不認你這個老祖啊。”
陸源在小橘腿上躺起,微微搖頭,有點煽風點火的說道。
劍宗內素以祖稱,隻要不是在宗門內在職的人員,到了一定年紀和實力,都有個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