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蒙特納爾猜到了計劃,但伊芙珞很快就
鎮定下來,她相信蒙特納爾的命還被控製在自己手裡,她對給蒙特納爾服下的毒藥有信心,就算再高明的醫師,如果不知道毒藥的配方和煉製時每一味藥材的劑量,就不可能配製出解藥來。
而蒙特納爾這段時間又忙於集訓,不可能有時間去找這種擅長解毒的醫師,所以,蒙特納爾現在肯定還是被控製著生命,既然這樣,就不怕他敢把這個秘密說出去。一來,他沒有證據,二來,他沒有解藥就必死無疑。
“你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不過就算是又怎麼樣,你有能耐去告發我們麼?不說有沒有人會真的相信你,就算相信,這些人能做什麼,我有把握在這裡殺掉你,就算我們最後的結局不會好,你也看不到了,在我們完蛋之前,你肯定先完蛋。現在你還想去告發我們嗎?”伊芙珞故作平靜地說道。
蒙特納爾的臉色陰沉不定,確實,他隻能猜到伊博可能計劃著謀反,但伊博的那一套老謀深算的計策麵前,他的猜想根本不算什麼。就像伊芙珞剛才說的,在他把這個猜測說出去之後,他要麼死於毒發,要麼被伊博派來的人乾掉,沒準連個全屍都不能留下。
本來蒙特納爾還想著在這裡將伊芙珞一軍,好給自己找回點麵子,但現在細思極恐,自己如果真的說出去了,那才是真的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而且還會把整個家族都拖拽下來。
蒙
特納爾沉默了,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伊芙珞的話,後背不斷冒出冷汗,宛如在懸崖上行走。
伊芙珞接著道:“你現在除了聽我的沒有彆的路可以走,做得好你還有活路,彆以為你很重要,就算你再有天賦,現在也就是個高級靈師罷了,對我們的計劃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像你這樣的棋子,要多少有多少。”
蒙特納爾再一次被打擊到了,但他又無法反駁,如果伊博真的在下一盤能顛覆這個帝國的大棋,就他在棋盤裡扮演的角色,多半是引敵上鉤之後就不用的棄子,根本不指望他扭轉局勢。
蒙特納爾真的慌了,他雖然狂妄但是不傻,他想活著,而且想要過上受人敬仰的好日子,之前出賣靈能炮的情報就是為了今後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不想死在這裡。而換言之,雖然現在性命受到伊芙珞的控製,但這也是一個機會,如果能辦好伊芙珞交代的事情,一切都還有轉機。
蒙特納爾在這一刻妥協了,語氣中帶著些哀求的意思說道:“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做好你要我去辦的事。”
伊芙珞的語氣又玩味起來,道:“怎麼,現在想通了?也不算太晚,至於你的忠心,之後辦事的時候再考驗就是了。接下去要你做的就是,盯住諾雅的行動,拿下她,等我們計劃結束,我就可以好好惡心一下黛薇安,讓她再跟我麵前蹦躂,這就是下場!
”
“拿下諾雅?你指的是什麼程度?”蒙特納爾謹慎地問道。
伊芙珞冰冷地道:“一切!哪怕你把她當成一個玩物,也得給我把她牢牢拴住,現在她是我們達成目的最大的絆腳石,彆讓她妨礙到我們的計劃!”
蒙特納爾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雖然不知道伊芙珞口中的計劃是什麼,但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不好。而對他來說,至少他早就想占有諾雅,以此來報複龍曜,伊芙珞的要求可以說正中他下懷,就算沒有伊芙珞今天的催促,他也願意這麼做。
但這件事要是能輕易做到,他自己就動手了,哪裡還需要伊芙珞來操作。所以他對這件事還抱有疑惑態度。
見狀,伊芙珞漠然道:“我們的人在諾雅身上使了手段,她的性格已經開始變化,變得暴躁易怒,隨意傷害身邊的人,隻要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她,你儘管趁虛而入。而且再過幾天,她就會完全受到我們的控製,屆時她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你隻要把她看住就可以了。”
蒙特納爾很困惑,問道:“如果你們有這種手段,為什麼不直接對黑炎用,那樣不是簡單很多?”
伊芙珞狠辣地道:“直接控製心神會讓他的思維變得呆滯,就無法在製作靈能炮了,隻有讓他和諾雅反目成仇,我們才有機會接近他,然後不計一切代價地拉攏他,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對諾雅下手,這件事就沒有
可能成功了。雖然你的存在對大局沒有什麼影響,但在這件事上,你這裡是最重要的一環,要是搞砸了,你就給我以死謝罪吧!”
蒙特納爾現在才明白伊芙珞想做什麼,不過無論怎樣,他的想法是可以滿足的,“我知道了,這件事難就難在怎麼樣名正言順,不過有你們的幫助,我得手應該還是很容易的。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們既然已經打算這麼做了,為什麼還拖了這麼久?”
伊芙珞淡淡道:“所有的賭徒都一樣,沒有染上賭癮之前,都認為自己可以控製住,但是當他們賭紅眼的時候,誰還會記得自己輸掉了多少。人都有欲望,隻不過諾雅開始能壓製的很好,一旦像這些賭紅眼的賭徒賭上了癮,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伊芙珞的意思就是,一開始不容易讓諾雅產生負麵情緒,但隻要這些負麵情緒一多,就算他們這邊不做手腳,諾雅也會自己產生更多的負麵情緒,這就像從山頂滾雪球,一開始很小,但越滾越大,甚至大到人都攔不住。
這兩人自然不會在一塊吃飯,事情說完之後,伊芙珞就離開了。
蒙特納爾坐在位置上若有所思,誰都不知道他這時候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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