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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贖罪,這月下醉仙,妾怕是不能跳了,因為昨夜,妾答應了殿下,這支舞以後隻舞給殿下看,不然殿下知道了會怪罪的,不止是妾,就連這看舞之人,殿下怕是要責罰。”
葉皎皎心中知道顧傾卿的意思,顧傾卿定然會抓住一切能羞辱她的機會,更何況,這裡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顧林生。
顧傾卿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憑你也敢拿殿下壓本宮”
“妾不敢,太子妃若一定要妾跳這支舞,妾可以跳,到時候殿下怪罪下來,太子妃的庶兄畢竟是男子,到時候殿下怕是要”
葉皎皎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慫了的顧林生,心下諷刺,顧林生貪生怕死的德行,她就算是敢跳,他也得有那個命看
葉皎皎對於撒謊騙顧傾卿,一點都沒有擔憂,她就不信顧傾卿還能真的跑到君流景的麵前問他不成
“妹妹,那支舞既然是殿下獨享的,我看”
顧林生的話還沒等說完,就換來了顧傾卿的冰冷的眸光,頓時住了嘴。他之前欺辱的女子,都是沒身份沒背景的,這次大著膽子來太子府,想要欺辱葉皎皎,完全是因為他以為葉皎皎這樣的煙花女子,一定軟弱可欺。
再者,顧傾卿的說法,太子並沒有太在意葉皎皎,然而,顧林生現在覺得,葉皎皎有恃無恐,多次頂撞顧傾卿,一定是有所倚仗,自己若是貿然作出什麼,被君流景發現了,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他隻是一個庶子,在顧家根本不受待見。
“葉皎皎,本宮曾經倒是沒發現,你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看來是在煙花之地呆久了,學了一身的好本領。”
葉皎皎又怎會聽不出顧傾卿話中的嘲諷,然而她並不在意罷了。
“太子妃說得是,妾的本事,都是在流觴閣學的,太子妃既然想看妾跳舞,妾當然不敢不從,即使跳不了這支舞,其他舞倒是能讓太子妃看得儘興,不過”
“不過什麼”
顧傾卿見葉皎皎話說一半,黛眉上挑的樣子,就恨不得折騰死這個狐媚子。
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自從昨晚葉皎皎主動侍寢君流景之後,每當看見葉皎皎這張臉,她就控製不住心中的嫉恨與憤怒,她之前一向沉得住氣,這是頭一次無法冷靜。
也許,在葉皎皎出現的這一刻,顧傾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總覺得留著葉皎皎,這個女子會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種想法很荒唐,明明葉皎皎如今隻是舞姬而已,可是顧傾卿見所有男子見到葉皎皎時,那無一例外的驚豔與被吸引的樣子,都讓顧傾卿無法冷靜。
“如太子妃所言,妾乃流觴閣的煙花女子,雖然承蒙殿下垂憐,暫時留在太子府,可妾的賣身契還在流觴閣,妾如今還是流觴閣的人。那麼,太子妃可還記得妾昨日所言,流觴閣有流觴閣的規矩,妾從不白白獻舞,妾跳得每一支舞,都是價值千金。”
葉皎皎此刻倒是沒有了剛來到漪瀾苑的緊張,如今她已經冷靜下來,隻要顧林生這貨知道惜命,不要來招惹自己,那麼,麵對顧傾卿,倒也無妨。
左右,顧傾卿此刻也不會那麼蠢,給自己的身體造成什麼明顯的傷痕,畢竟,她在君流景麵前,可一直都是溫婉賢淑的模樣。
顧傾卿有錢折騰得起她,那她就讓顧傾卿折騰,一支舞要千金,她能一口氣跳一個時辰誰讓她現在窮,是真的窮
流觴閣那邊收到的打賞,全讓流觴閣的媽媽給收走了,她自己是沒什麼錢的,來到君流景這邊,庇護也是暫時的,她一向拎得清,時機到了,還是帶著銀子跑路重要。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你跳得一支舞,也敢讓本宮賞你千金憑你也配”
“妾自然是不配的,可妾的一支舞,就連殿下都沒有壞了流觴閣的規矩,給妾賞賜,太子妃若是讓妾白白跳舞,莫得會有損殿下的盛名,妾隻是一個小小的煙花女子,可也是憑舞技吃飯的。”
葉皎皎笑意盈盈,想折騰她看她跳舞,豈有白、嫖的道理
她倒是沒有說謊,在流觴閣的話,她的一支舞何止是千金,各種珍寶可以說有市無價,花魁之夜她算是第二次在流觴閣露臉。
之前剛剛被抄家貶過去的時候,倒是登台表演了一次,當真是財大氣粗的權貴公子砸了重金,她現在給顧傾卿開的價格,可謂是打折了很多。
顧傾卿被葉皎皎氣得臉色鐵青,她的唇角動了動,然而卻沒有開口,呼吸深沉了些許。
葉皎皎這般說辭,自己若是不給她錢,就是承認她不是流觴閣的人,她若不是流觴閣的人,那麼,還能是太子府的人不成
顧傾卿可謂是讓葉皎皎的這句話,堵得一口氣憋在心口。
“太子妃若是不給皎皎打賞的話,皎皎其實也是願意為太子妃跳舞的,太子妃能接納皎皎成為太子府的人,日後皎皎定當聽太子妃差遣,皎皎的賣身契還望太子妃周旋一二,讓殿下買下皎皎,皎皎心悅殿下,很想與太子妃共同侍奉殿下。”
顧傾卿冷哼一聲,抬起手一拂,桌上精致的茶盞應聲落地,上好的瓷器就此碎裂在葉皎皎的腳邊,然而她卻半點沒有慌張,反而一臉希冀的看著顧傾卿,好似在做著能贖身正式進入太子府的美夢。
“賤奴而已,真是白日做夢。你這樣臟了的身份,本宮可無法讓殿下將你贖身,太子府是何等地方,憑你也想正式留下殿下如今留下你,不過是玩玩罷了,等殿下新鮮勁兒過了,你終究還是要回到那肮臟之地,一雙玉臂萬人枕。來人,將本宮的首飾盒拿來。”
“是,太子妃。”
侍女小月連忙去取顧傾卿的其中一個首飾盒,顧傾卿平日裡的珠寶首飾很多都是珍品,她被賜婚給太子殿下之後,皇上也派人賞賜了不少東西。
更何況,陸少棠身為唯一的異姓王,鐘情於顧傾卿,更是在戰爭過後,將很多珍稀的珠寶儘數送給她,博得她的芳心。
葉皎皎聽了顧傾卿的話,麵上作出一副很失望又難受得樣子,實則心中樂開了花,看來一會兒就算是跳舞,也不算白跳。
她並沒有想到,穿書之後的第一桶金,竟然是女主顧傾卿上趕子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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