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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靜州等穿成五公主的泠境坐在十皇子身邊,他輕聲問了句,“剛來”
泠境當著一眾便宜堂兄弟不好崩人設,媚眼如絲,從頭到腳都展現著她對覃靜州有多滿意,“剛來。”
十皇子微皺眉頭,舉起酒杯對雨先生道,“一見如故”語氣很是微妙,他相信對方完全聽得懂。
即使五姐用說服父皇來“利誘”,他非常動心,但在思量過後還是不願意把雨先生就這麼坑了文武雙全又有勇有謀還互相知道底細,他想把這位培養成自己的心腹重臣來著。
至於他和小鸝的婚事,上輩子他能做到,這輩子沒道理還不如之前。
小王爺和十皇子表弟都是唯十皇子馬首是瞻,見狀紛紛出力。
小王爺故意道“五姐最近最瞧中哪家青年才俊了”
十皇子表弟亦笑,皮笑肉不笑,“公主前陣子還跟張家那位打得火熱談婚論嫁”
泠境笑了,“你們這麼看不起我啊堅信我誨人不倦沒有真心”她輕哼一聲,“走著瞧。”言畢迅速起身,指著禮王次子給侍衛使了眼色。
侍衛會意,捏住禮王次子的肩膀,就把人往外拖
禮王次子一臉懵逼,本以為五公主會跟十皇子他們翻臉,哪裡想到他先被發作了。
他想不明白,卻也不敢反抗,因為五公主身邊的侍衛各個都是陛下指派。五公主對他不滿,轉頭向陛下告狀,父王長兄不會如何,他必要倒黴。
五姐風風火火地來了又走,對這個五姐有些了解的十皇子都頗為驚訝,“心血來潮,轉性了”
小王爺道“十哥,萬一昭明公主回宮請陛下賜婚”
十皇子表弟脫口而出,“這可壞了。”
十皇子也不免染上幾分憂色,“我得回宮。”
覃靜州笑了笑,“殿下信我一回,無妨的。”
十皇子表弟道“雨先生不知道昭明公主有多名聲在外。”接下來他主動介紹起昭明公主守寡後的“豐功偉績”。
簡而言之昭明公主就是個心上人病死後徹底放飛的s。
當然,昭明公主若隻對出身一般的美少年出手,十皇子他們不至於如臨大敵,最多就是當做皇室風流韻事,一笑而過。
偏偏昭明公主最愛青年才俊,跟她有過糾葛的才俊要麼瘋要麼就泯然眾人,無一例外。
覃靜州笑著搖頭,“殿下無需擔心我與昭明公主確係一見如故,就像我初見殿下就覺得麵善得不得了。”
十皇子該說你眼光獨具還是眼瞎呢。
費了不少唾沫的十皇子表弟快要窒息了,“你怎麼明知道是火坑還往裡跳”
覃靜州道“公主請陛下賜婚,您可有法子阻止再說,我做了駙馬,總不是壞事。”
大梁朝的駙馬的待遇更接近清朝,不僅沒有所謂的品級天花板,更因為能早早入得皇帝的眼,從而占得先機。
在小王爺和十皇子表弟眼中,覃靜州此舉有那麼點舍生取義的意思,他倆或多或少被感動到了。
因為覃靜州救過他倆,也親身參與過針對禮王勢力的行動,立場確定無疑,若是真能讓昭明公主偏向他們這邊好處這麼擺著,直接拒絕,他們又真舍不得。
十皇子猶豫片刻,才道,“實在大可不必。”
覃靜州知道十皇子這話發自真心,所以他越看越覺得十皇子順眼,“在下確實覺得昭明公主不錯。”
好家夥,原來不是一見如故,是一見鐘情啊
一時間十皇子他們哥仨都無話可說了。
另一邊泠境把禮王次子丟回禮王府,直接進宮去了。
昭明公主乃是皇帝真愛唯一的孩子,這位真愛又是為救皇帝而死昭明公主是皇帝唯一親自撫養長大的孩子,公主年幼時大多數時候都住在乾清宮的偏殿裡。
皇帝說見就見,天下隻有昭明公主一個人做得到。
皇帝還在批折子,寶貝閨女進宮來氣呼呼地抱怨,“禮王可是越來越過分了。我知道他為了討好我,讓我在父皇您麵前美言幾句,就讓兒子一個勁兒地給我拉皮條橫豎好處我收著,事兒不給他辦,我看他能怎麼樣。”
此言一出,皇帝身邊站著的大太監都微微垂下了頭。
皇帝也皺緊眉頭,“什麼拉皮條,怎麼說話呢。”他醞釀了一下,罵了一聲,“粗俗”
泠境快步上前,一把抱住皇帝,“爹爹我是氣到了禮王開始試著挑撥我和兄弟們”
原主昭明公主看似及時行樂,實則揣著明白裝糊塗,邊撒嬌邊告狀,實屬是原主的日常操作。
寶貝閨女拎得清,皇帝是很欣慰的。
但是正如閨女的話外音,禮王都把手伸到公主這兒,他那些兒子們哪有“幸免”的道理結合老十遞上來的密折,禮王的心真是越來越大。
禮王直接造反,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但可以挑唆皇子們再複製一場上一代的奪嫡之爭。
皇帝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父皇總共二十個兄弟,父皇繼位時就隻剩了五個。若非這般慘烈,你皇祖父怎麼能留下善待兄弟子侄的遺命。”
泠境立即道“父皇,您仁至義儘了。您倒是守信,禮王妥妥的生米恩鬥米仇。”
皇帝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