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脖子斷了,但是我的意識很清醒。”
“醜八怪跟我說的你都聽見了?”
“什麼?”
“沒什麼,我以為你聽見了呢。”
“沒有,當時隻顧著疼了,哪有心情看你的腦袋。”
“醜八怪的事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的話會很麻煩的。”
竇小寶又交代了一句。
“知道的,你不是跟我說過了嗎?”
“知道就好。”
竇小寶剛說完,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竇先生,飯做好了,你們回來了嗎?”
手機裡傳來伊蓮娜的聲音。
“來了,馬上到。”
“剛才給安娜打電話,沒打通,以為你們忙著就沒再打。沒想到再打的時候竟然關機了,這才給你打過去的。”
“沒事,剛才安娜的手機不小心摔到地上摔壞了。”
竇小寶隻字未提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
“那你們快點回來吧。”
“馬上到。”
竇小寶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你怎麼不跟她說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
“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兩個又沒受到傷害,除了讓他們擔心,說那乾什麼?”
“不讓爸媽過來也對,這個地方的人太野蠻了。”
“幸虧和你在一塊兒,要是跟伊蓮娜在一起的話,恐怕隻能被那些家夥欺負了。”
“你那些小動作彆以為我沒看見。”
安娜哼了一聲。
“剛才地陷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才怪。”
安娜說著從他身上禿嚕下來。
“把我放下來吧,省得一些人看見再亂嚼舌頭。”
“怕什麼,我背老婆怎麼了?”
“彆刺激他們了,這些家夥都快一個月沒有見女人了。”
“你說這個了,我總感覺三個月讓這些人出去放鬆一回有點不人性化。”
“那你什麼意思?”
“我想一個月出去一回,你說怎麼樣?”
“不怎麼樣?”
安娜翻了翻白眼。
“怎麼說?”
“你彆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三個月一回也得冒著很大的風險。要是一個月一次的話,風險得成倍的增加。”
“沒明白你什麼意思?”
“這裡可是艾滋病滋泛濫的地方,你不會想讓跟你睡在一個房間的哥們有這種病吧?”
“三個月一次不也是一樣嗎?”
“這個就不要你操心了,我們有固定的地方,那裡保證沒有艾滋病。”
“其他礦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
“對,三個月是一個周期,我們的人專門組織那些人定期進行體檢。”
安娜說道。
“你恐怕不知道,那些艾滋病患者有多瘋狂,他們會主動招惹其他的人,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最後無法控製。”
“這麼說來礦上出現過這種事情?”
“曾經有一個鑽石礦,除了幾個管理人員以外,無一幸免。”
“那些人怎麼處理的?”
“消失了。”
“什麼意思?”
“後來沒再見過那些人。”
“是不是太殘忍了?”
“如果讓那些人回去才是人間最大的悲劇。”
“沒人來找嗎?”
“統一口徑,全部是受不了那個罪自己離開的。”
“那句話說的對,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臟的東西。”
竇小寶感慨了一句。
“彆的不說,從伊蓮娜說的那些普通員工的工資就能看得出來。”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那麼大的手筆?動不動就給人家存利潤的一個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些鑽石礦和金礦早就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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