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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若水你還有什麼疑惑嗎我都可以說給你聽哦。”
溪嵐笑的溫柔,
“單銀鈴的父親是掌門,他不會放過你的。”
“是啊,那怎麼辦呢”
溪嵐裝若苦惱,看著若水冰冷冷的眸子,又淡笑如輕雲的道,“不過幸好他請求我為他煉造一具傀儡能夠幫他抵禦大乘期的雷劫,這樣的傀儡需要和他同源,而他又隻有一個孩子”
“你們想要把單銀鈴鍛煉成傀儡為他抵禦雷劫”
若水對單銀鈴徹底沒了恨,隻剩下同情了。
“是啊,反正她孽障纏身,被天道的劫數清了最好。”
溪嵐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的若水再次意識到了溪嵐的心機之深,心思之沉,心腸之毒。
“你很可怕。”
若水動了動嘴,聲音有些不自覺的艱澀。
“這可以算是誇獎嗎”
溪嵐對著若水歪頭,伸出一隻手指點著自己的下巴。
若水沉著貓臉不說話,溪嵐也並不在意若水的態度。
“若水你還是很厲害的,更何況你現在已經啊,若水你的尾巴碎了吧是之前砸我的時候弄傷的吧這麼說來,若水你應該還沒有到達九階,僅僅是極為靠近吧”
溪嵐似乎是想起什麼的輕輕的道,看著若水笑的更加溫柔,
“就算我隻是半步九階又如何,我們之間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若水雖然說這麼說的,但是對方可不是就一個光棍,而是有密密麻麻的傀儡為他所用啊
蟻多咬死象這個道理若水還是明白的,而心思縝密的溪嵐也不會不知道。
“是的,而且若水雖然我捉了你來這裡,但是我們到底還是兒時的晚班,我還是很喜歡你,舍不得你的”
若水依舊警惕著溪嵐沒有因為對方的這一番真情流露而有絲毫的鬆懈,靜靜的等待對方說完,她相信對方不會順應的放開自己。
事實證明,若水沒錯。
溪嵐說到最後,笑著道,“所以啊對若水我是下不了死手的,隻好請彆人來動手了”
隨著溪嵐的話音一落,若水就很快的察覺到一絲危機,不同於溪嵐的詭異之感,而是真的危機
憑著本能的飛快躲過,若水在空中偏頭看去,自己之前所處的位置已經碎成了蜘蛛網了。
在那之後,一道巍峨的身形就逐漸顯露出他的原貌,那是一張陌生的臉。
若水正準備找著下一個落地點時突然腰上一緊,然後就是一陣刺痛傳來,
若水還不及扭腰回擊,迎麵就是一個粗礪的大巴掌,然後若水的靈力就是一滯,
雖然隻是歇滯了一瞬,但是往往勝負就在一瞬之間,風雲變幻。
趁著若水靈力不順的瞬間單銀鈴就一下子把若水擊落,然後嬌叱“爹快廢了她的丹田四肢”
對方這麼一喊,陌生男人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對方就是乾坤門的掌門
而且看幾個人說話和動作的前後搭配順暢無比,顯然單銀鈴和她老子一直都在這裡等著呢
這麼說來對方兩個人也是看見了那岩壁後麵的東西,也聽見了溪嵐說的所有話了。
若水被單銀鈴用腳踩著,全身都要碎了,於是咬咬牙化成人形,這樣單銀鈴的大腳就隻踏在了她的背脊上麵,
艱難的仰頭看向溪嵐,若水發現對方依舊是一臉的不慌不忙,一點沒有在單銀鈴麵前暴露了的慌亂。
“還敢勾引我的夫君”
單銀鈴見若水看向溪嵐的視線,當即拿出一隻手在若水臉上左右開弓扇了兩道,
若水見對方似乎兩下之後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模樣,舉起了手好像準備再來兩下子。
“夠了,你已經控製住她了,不要在動手了,她的價值就是這具身子,你若再動手也不必在跟我在一起了。”
溪嵐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傳來,帶著冷漠
“可是,可是她竟然用眼睛看著你”
單銀鈴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怯生生有些敬畏又癡迷的道。
若水聞言扯扯嘴角,聲音有些低啞,“難道你看人不是用眼睛的,而是用的”
在場的幾人除了若水皆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看著若水的目光也變了變。
真是沒想到若水能這麼輕易自然的就說出如此粗鄙之言。
不過若水也知道自己麵對這幾個人估計是插翅難飛了,所以行動上不能有所表示嘴上就要下功夫了。
眼看著單銀鈴被自己刺激的渾身顫抖,握著軟劍劍柄都手鬆了緊緊了鬆,卻還是強自忍下了沒有在動手打若水。
若水看的一邊暗爽,一邊又帶著可悲。
從溪嵐的話和態度不難看出來這個業障的事情單銀鈴是知道的,而且甘之如飴,生怕這份“殊榮”被彆人搶了去。
視線移到一直沉默的高大男人身上,對方看著單銀鈴的目光雖然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堅定,
堅定賣女兒一千年不回頭,賣不死女兒絕不鬆手。
舔舐著口腔裡濃鬱的鐵鏽味,若水更加嘲諷的裂開了嘴看著麵前的幾人。
“罷了,你們要動手就儘快吧,這般婆婆媽媽的作甚。”
似乎是徹底放棄的若水坐起身開,視線掃過麵前神色各異的三人,而後把眼睛一閉,脖子一橫,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相公,你快點動手啊,快點快點,對方都一心求死了我們也犯不著在這裡在等著了”
單銀鈴的聲音急匆匆的帶著喜悅,為若水這麼一個占據了溪嵐大半心房的人即將死在溪嵐的手上而激動興奮著。
“還是嶽丈來吧,若水少說也是八階巔峰,我出手怕是有閃失,若是嶽丈就沒有問題了。”
“好吧爹你快動手吧為女兒報仇啊”因為若水不是死在溪嵐的手裡,單銀鈴的高昂情緒稍稍下降了些,不過仍是迫不及待的。
“也好。此女天資極佳,不過數年就到了八階之巔峰,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可惜可惜了。”
“老東西要動手就快點,我自己當然知道我的稀罕”若水對於對方對自己的惋惜之語一點沒有當回事。
“扼殺天才總是讓人難過,不過這也同樣讓人興奮呐”
聽著對方嘰嘰歪歪的話音一轉,若水暗自翻個白眼,得,又是一個蛇精病。
嫌棄對方拖拉的並不隻有若水一個,一旁的單銀鈴也是毫不客氣的敦促著,“爹你快彆說了,動手啊”
“罷”
隻聽得單銀鈴的老爹一聲輕叱,然後若水就感覺自己的神魂都要被拘出去了,
頓時一股虛無感傳來,而且因為若水不是本人,所以這種感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