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有些驚慌,“爹爹,我不會的,我前世都沒見過他,隻是感激他照顧我而已”
“那今生呢”池長庭緊緊追問。
“今生”池棠發了一會兒呆,道,“今生就是把他當成好姐妹啊”說罷,還肯定地點了點頭,神色也正常了起來。
池長庭頓時啞住。
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道“最近除了作畫,不要再宮裡逗留了,你的福袋做好沒答應給爹爹做的鞋子呢還有你二姐馬上要出閣了,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池家的姑娘,也要幫點忙。”
不說池棠還真快忘了,還有三天,就是池珍的婚期了。
上回池珍在薦福寺見過任峻後,還是堅持要嫁。
而任峻那邊,在池長庭的刻意安排下,偶遇了前世讓他一見傾心的範家姑娘,但令人意外的是,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任峻根本連多餘的一眼都沒留給範姑娘,目不斜視地像個正人君子。
對此,池長庭得出的結論是
任峻從來沒有一見傾心過,前世先看中池家的家世,池家敗落後,才轉而去攀李家的門第。
池棠再想想池珍那番冷靜而殘酷的話,也就熄了斬斷這樁姻緣的心思。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這麼著吧
這會兒提起池珍的婚事,池棠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爹爹,二姐姐和周儀的婚事撞上了,這可怎麼辦”
先前他們隻以為出了庶子的問題,池珍的婚事必然黃了,因此給周儀定婚期時順手定在了臘月二十,現在就
“無妨”池長庭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這邊送嫁完,我再去周家主婚也來得及”
池珍出嫁當日,來了不少送嫁的女孩子,多是池珍的閨中好友,池棠一個也不認得。
池棠不認得她們,她們卻是認得池棠的,紛紛上來攀談。
在京城裡,非宗室女卻有封號的,也隻有薛箏和池棠兩個,最近又聽說連宮中禮聘都拒絕的陸大姑娘卻破例收她為徒,簡直羨煞一眾京城貴女。
或許有嫉妒看不順眼的,但眼前這幾個家裡父兄官職都不如池長庭,大多隻是純粹的交好心思,對上池棠就是一陣誇。
從頭上發飾誇到腳上繡鞋,誇得池棠臉上的紅暈就沒褪下去過。
大概是到後麵實在沒東西可以誇了,便有人開始誇她的侍女。
“池四妹妹就連身邊的侍女都調教得好,這樣欸池四妹妹的這名侍女我怎麼看著有點麵善”誇到一半,突然換了語氣。
池棠沒有太在意“可能是在外麵碰上過吧。”
“不是真的有點麵善”這姓楊的姑娘開始絞儘腦汁地回想。
她說的是畫屏。
池棠看了畫屏一眼,沒放在心上。
這時,外頭來報“顏大姑娘來了”打斷了楊姑娘的回想。
“顏大姑娘”楊姑娘陡然一驚,“是長壽坊那個顏家嗎”
正在上妝的池珍驚得連眉毛都畫歪了“顏大姑娘顏大姑娘怎麼會來我們家”驚過之後,馬上想到了池棠,“四妹妹認得顏大姑娘”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