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嫩豆腐,到底被多少人吃去了
池棠剛一點頭,就被親爹捏了一下臉。
“爹”池棠不滿地喊了一聲。
池長庭若無其事地擺了擺手“去吧”
池棠揉著臉轉身,停滯了片刻,又轉回,臉色有些泛白“爹爹,衫衫身子一直很好”
池長庭眸光微沉,低聲道“除非讓陸七再嫁他一次,否則無法求證發生過什麼,你也彆多想,爹爹會留意的。”
池棠抿唇看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
也許她永遠都不能求證前世衫衫遭遇了什麼,但總好過讓曆史重演。
真相不是最重要的,衫衫好好的才重要。
薛箏果然沒有拒絕她的邀約,甚至還把謝婉也喊來了。
四月初五,城南長樂坡,京城貴女雲集。
很多人都是第一回見顏殊,無不大感意外。
顏殊今天穿的騎裝紋飾不多,深青色,偏男式,但她身量頎長,臉上又沒什麼表情,這一身類似男裝的打扮反而更顯英姿颯爽。
“顏郎一出,蕭郎都要退避三舍了”杜容故意指著蕭彤挑撥道。
蕭彤今天穿得很是文雅秀氣,一身淺紫色繡藤蔓的騎裝,纖腰一束,身姿婀娜,看得池棠十分羨慕。
可被杜容這麼一挑撥,瞬間就把裝了一路的文靜氣兒給丟了“退不退避可不由衣裳說了算,敢不敢跟我賽一場”
場麵頓時興奮起來。
待歡呼聲起,兩人絕塵而去,杜容回過頭笑道“這能叫病弱石六那才叫病弱呢”
“石榴是誰”陸子衫好奇問道。
杜容興致勃勃為她解釋“是石六,戶部石侍郎家的六姑娘,這姑娘自幼就是個走一步喘三喘的,前兩年又大病了一場,已經很久沒出門了”
池棠看目的達成得差不多了,悄悄靠近薛箏,衝她感激地笑了笑。
薛箏正在同謝婉說話,睨了她一眼,沒理會。
倒是盧攸催馬近前,依依不舍道“可惜阿池不能隨駕去玉華山,要好幾個月不得見了。”
玉華山在京城北麵,山中建有避暑行宮,皇帝每年四月中去避暑,到六月底回來,五品以上的京官都能攜家眷伴駕隨行。
今天出來的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家世,自然是要隨駕的。
池棠本來也能去的,但是池長庭被罷官了。
“沒事我也不去我留下陪你”陸子衫立即湊過來聲援池棠。
她家裡雖然沒有五品以上的京官,卻有一個燕國夫人,也在伴駕名單上。
池棠正感動著,忽然聽薛箏嗤笑了一聲,道“她哪需要你陪太子都留下了”
“什麼太子都留下了”杜容嚷了起來,“太子殿下竟然為了阿池甘願留京天呐我太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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