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嘻嘻哈哈躲開,結束了這一場小風波。
“這一杯我還是喝得下的。”薛令輕聲道,笑眸溫婉,似乎很高興。
池棠皺眉道“你要是喝了這一杯,後麵還能有十幾杯,不用擔心我,阿容開玩笑的,我沒做太子妃的時候她們都不會灌我。”
她進京以來就跟薛箏、杜容這群人一起,大大小小的宴會,都是她們護著,從來沒被人灌過酒。
杜容一向隻替她擋酒,怎麼會灌酒
也是薛令貿貿然上前擋酒,才惹惱了杜容。
不過薛令這樣心疼她,池棠心裡還是高興的,柔聲道“你也彆喝多了,等會兒走之前讓冬芒給你拿碗醒酒湯”
輕聲細語囑咐了兩句,牽著她的手,將她送回薛箏身邊。
又輕輕推了一下假裝同身邊人說話的薛箏,低聲道“薛娘子初來乍到,你也不顧著點”
薛箏看了薛令一眼,嗤笑道“阿容又沒怎麼她,急死你了”
池棠還想說她兩句,卻被人往後一拉,直接扯開了好幾步。
“我早就聽說你被齊國公府的誰迷住了,我還不信呢沒想到是真的”陸子衫惡狠狠地湊在她耳邊說,“竟敢背著我勾三搭四”
池棠“噗嗤”一笑,轉身撓了她一下“說什麼呢什麼勾三搭四哈哈哈”
陸子衫不甘示弱撓了回來,兩人在角落裡笑成一團。
終究是號稱練武的陸子衫勝了一籌,撓得池棠嚶嚶求饒,才誌得意滿地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薛令,皺眉道“你怎麼跟她好上的
池棠下意識也看了薛令一眼。
薛箏在同她說著話,她卻聽得心不在焉,反倒池棠一看過去,她便若有所感地抬眸看過來,唇角上揚,笑得十分慈愛。
這樣獨一無二的關注一下子擊中了池棠,頓時衝薛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口中應答著陸子衫“薛娘子待我很好啊”
陸子衫被她這一聲甜得雞皮疙瘩都起來。
揉了揉手臂,一把將她扳轉過身,惱怒道“我待你不好嗎你最近都不來找我玩兒了”
池棠有點冤枉“不是五天前才去你家拜過年你忙著照顧小八都沒理我。”
“是這樣嗎”陸子衫含糊了一句,當機立斷轉移了話題,“那我今天沒帶小八,你可以關心關心我了”
池棠從善如流“你最近好嗎”
陸子衫麵色一黑。
池棠忙改口“你真的練武了”
“想試試”餘怒未歇的陸七姑娘揮了揮拳頭。
池棠往後仰了仰,小心翼翼地說“你小心點,要是碰到我,你就倒黴了。”
陸子衫忙將一雙拳頭藏到了身後,衝青衣討好地笑了笑,轉頭同池棠繼續說道“我真的在練小八現在還小,夠我練幾年,等他長大了,我就能幫他打架了”
雄心勃勃,壯誌淩雲。
池棠撇了撇嘴“你當初明明說是為了保護我才練武的”
陸子衫忙描補道“當然也保護你,你和小八我都護著”
“那你好好練,等我當了太子妃,就讓你當我的侍衛將軍”
“好嘞”
畢竟是在宴會上,池棠又是主人,不可能丟下賓客同陸子衫一直躲角落裡說悄悄話。
兩人沒說兩句,就被打斷了。
陸子衫回座位前,又回頭囑咐了一聲“上元燈會我們一起啊帶上阿珠可以,彆人不許帶”
“可是”池棠才說了兩個字,陸子衫就跑沒了。
可是她已經約好薛娘子了啊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