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姑娘竟然不是啞巴,她會說話。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是,這看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一開口發出的竟是好似老太婆一般蒼老沙啞的聲音。
姑娘似乎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突然的開口讓她有些不太適應,每一個字都說道很慢,“怎麼?很意外我是這個聲音?你能找到這張照片,就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小姑娘”頓了頓,然後又從周掌櫃的手裡接過了那張發黃了的黑白照片,看著上麵的人緩緩的說道:“你想知道我記不記得這張照片?還是想知道它是在什麼時候拍的?”
我看著那個小姑娘,說道:“我自然是想知道它是什麼時候拍的!”
“小姑娘”想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六十幾年前!1945年,還是1946年……我就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記得那是一個那桃花盛開的季節……”
我聽完之後,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眼看著那“小姑娘”問道:“還記得這是在哪兒照的嗎?”
這一次,那“小姑娘”沒有猶豫,果斷的回答了我三個字:“鬆桃山!”
“鬆桃山……”我重複著那小姑娘的話,然後口中喃喃自愈道:“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或許……”
“你還有……”就在這個時候,“小姑娘”突然打斷了我的思考,隻聽她緩緩的說道:“最後一個問題!”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煙,已經幾乎燃到了儘頭,我沒有講它扔掉,而是使勁兒的又抽了一大口,將口中的煙吐出去了之後,朝前猛的疾走了兩步。
我的速度很快,便上的周掌櫃還來不及反應,我的臉依然和“小姑娘”的臉快要貼到了一起。
我看著她那好似一汪春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為什麼隻有胡家後人才能夠找到不老泉?”
“小姑娘”對於我近距離的凝視一點也兒不怯,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也死死的盯著我,良久,才從口中蹦出幾個字來,“這最好去問問你爺爺!”
我聽她這麼說不由得就是一愣,隨即問道:“問我爺爺?”
“小姑娘”微微笑道:“這已經是第四個問題了。”
說完,“小姑娘”緩緩的站起了身,衝著邊上的周掌櫃說道:“走吧!我累了!”
周掌櫃聞言畢恭畢敬的起身說道:“是!您這邊請!”
說完,周掌櫃深鞠一躬,好像電視劇裡的老太監一樣扶著那小姑娘一步步的朝後堂走去。
走了幾步之後,周掌櫃突然停住了腳步,朗聲說道:“幾位請回吧!我還有事兒在身,就不遠送了!”
周掌櫃嘴上說著“不遠送”,可是他的身子卻連一點兒要送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這兩個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我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轉過頭對花慕靈說道:“人家已經下逐客令了,咱就彆在這兒死皮賴臉的耗著了!”
花慕靈站起身來,看著我問道:“我們去哪兒?”
我笑道:“剛花了兩個億,哪兒還有錢出去浪啊!當然是回家睡覺!”
花慕靈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凳子上坐著沒動,臉色慘白的李教授,問道:“那他哪?”
我說道:“當然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怎麼?難道咱們還得管他飯啊!”
花慕靈一臉詫異的說道:“可是……可是他剛剛……”
我笑著拍了拍花慕靈的肩膀,說道:“可是什麼可是……要不是李教授幫忙,咱們還不一定能知道這麼多哪!走吧!”
誰知花慕靈卻突然甩開了我的手,說道:“我要說的是……那金鑲玉和之前找到的青銅器都還在李教授的家裡!”
我笑著說道:“一個贗品!送他了!”
花慕靈一愣,說道:“贗品?”
我點頭說道:“當然!我怎麼會傻到帶著真品滿世界晃悠?”
花慕靈說道:“可是這麼短的時間裡,你上哪兒去弄這贗品出來?”
我看了花慕靈一眼,說道:“堂堂下八門花手絹的話事人,該不會連這諾大的京城裡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以假亂真的物件都不知道吧?”
花慕靈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你說的可是……巧奪天工?”
我笑著說道:“沒錯!就是巧奪天工!他做的東西雖然貴,不過,兩個億都花了,那點小錢就當送個人情了!”
說完,我拉著花慕靈便大步朝門外走,隻留下了一臉發懵的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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