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兒是兩個人真能夠感同身受的。”
這話沒毛病,但也不全對。
我張了張口,想去跟花慕靈說幾句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隻能作罷。
我們三個人默默的往前走著,伸手不見五指的甬道內除了我們三個人的呼吸聲之外,便是那每隔幾分鐘就會出現一次的刺耳摩擦聲。
壓抑,無比的壓抑,一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壓抑。
幾分鐘之後,突然聽見身前的花慕靈開口說道:“我們到了!”
“到了?”我和熊明聽見花慕靈的話之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詫道。
花慕靈點了點頭,說道:“二十七……四十七……七十六……如果那個獨眼老頭說的沒有錯的話,那麼,這裡就是出口了。”
說完,花慕靈伸出左手在左邊的牆壁之上“啪啪啪”猛拍三下。
三聲重重的敲擊過後,我們身前半米處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哢嚓”,接著,哪裡原本的一道石牆突然升了起來,而隨著那道石牆升起,一陣帶著腐朽氣息的風迎麵刮了過來。
熊明用手捂著口鼻,沉聲罵道:“這是他媽的什麼地方?”
我也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以免吸入帶有微生物的空氣,導致自己得了肺部傳染病。
過了好一會兒,感覺那股子腐臭的氣息淡了許多這才緩緩的說道:“這麼黑,誰能知道這兒是哪兒?不過,聞著這裡滿屋子的腐臭氣味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主墓室了。”
熊明罵道:“奶奶的!廢了這麼大勁兒,終於他娘的找到主墓室了。”
花慕靈在一旁潑冷水說道:“是不是主墓室還是先進去看了才能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四丫頭說的對,咱們不在這裡乾猜,這裡到底是不是邁著那個叫王濛的地方,還得進去了才能知道。”
說完,我們三個人邊摸索著穿過了那道升起的石牆,走進了前方的依舊漆黑一片的石室。
而就在我們三個人腳剛邁進那間石室之後,身後的那道石牆突然咣當一聲又落了下來。
熊明見狀大驚,急忙回身去拍那麵石牆,甚至是用手去扣石牆下麵留有的縫隙,希望可以將這道石牆給打開。
可是,任憑熊明怎麼折騰,那道落下的石牆始終是紋絲不動。
裡裡外外折騰了三五分鐘之後,熊明終於放棄了,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也不過來幫幫我!就看我一個人在這兒折騰,你們兩個好意思嗎?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再也出不去了嗎?”
我皺著眉頭說道:“這道石牆雖然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斷龍石,但是,聽它剛才落下來那一瞬間的聲音,怎麼著兒也有個三百來斤。就算你丫兒是魯智深在世,是李元霸投胎,想徒手把它搬開估計也夠嗆。”
熊明坐在地上罵道:“你小子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攔著我?”
我苦笑道:“你那個熊脾氣,我能攔得住算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墓室左右兩側猛然各亮起了一點光。
光,搖曳閃爍,明亮但不刺眼,是油燈的光。
兩點、四點、六點……十點……十四點……
刹那間,墓室的兩側亮起了無數盞油燈。
油燈的光線搖曳跳躍,將整間墓室照的是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我環視了一圈墓室,發現這間墓室很大,足有一整個籃球場那麼大,整體呈現出四四方方的造型。
墓室整體公為了三層,中心最低,外圍最高,我們此時所在的位置是靠外圍偏東,而在墓室正中心處垂著一條成人小腿粗細的黑色鐵鏈子,鐵鏈子很長,上端一直延伸到頂棚的位置,下端則捆在墓室中心一口黑色的大棺材上。
看見那口被鐵鏈子鎖住的大黑棺材,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花慕靈注意到了我表情上細微的變化,於是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之前在幻境裡見過這口棺材!”
花慕靈詫異道:“什麼?你見過這口棺材?”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了墓室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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