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璟從朱標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也知道再說放棄的話毫無意義,他隻是規勸道:
“無論你想做任何事,身體一定要注意!我再強調一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要是你的身體都不行了,那什麼都是空談了,知道嗎?”
年輕人容易執著,鑽牛角尖這事,蘇璟倒也能理解。
但身體不能垮,尤其是在這古代,醫學技術沒有那麼發達的前提下。
真要是出點事,那真就是說噶就噶。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朱標聽到蘇璟的話語,隻覺得這話相當的正確。
“我明白了,蘇師!多謝蘇師教導!”
朱標點點頭,臉上也浮現了出現笑容。
蘇璟笑道:“這就對了,有些時候,一個問題想不通,可以暫時不想,先做做其他的事情,觸類旁通也是可以的。”
“你這麼年輕,凡是慢慢來就行了。”
朱標才十五歲,這個年紀,想那麼深奧的問題,太過了。
“嗯,蘇師。”
心態轉變了的朱標,此刻也是輕鬆了許多。
另一邊。
國子監之中。
關於蘇璟三大產業論述的讀後感,也已經搞的差不多了。
一篇篇的文章被交了上去,全都送到了朱元璋的辦公室,奉先殿。
然而此刻的奉先殿內,老朱的臉色那是相當的鐵青。
隻因為朱標那低沉萎靡的狀態,被拱衛郎彙報了過來。
“好你的蘇璟,到底都乾了些什麼!”
朱元璋惱怒無比,那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子,大名的太子,自己欽定的繼承人。
竟然隻是去了蘇璟的造紙廠兩天,回來便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了。
甚至連飯都忘了吃!
老朱此時內心對於蘇璟,那是十分的憤怒。
“不行,不能讓蘇璟這麼搞下去,標兒不能出事。”
朱元璋有些忍不了了,大聲呼喊道:“來人!”
不過,來的並不是什麼拱衛郎,而是馬皇後。
“重八,你又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馬皇後端著湯,一路走到了朱元璋的麵前。
朱元璋一看是馬皇後,當即說道:“這你要問問蘇璟,咱們標兒就跟著他去了一趟蘇璟的造紙工坊,結果現在茶飯不思,整個人都虛了。”
造紙工坊,茶飯不思?
馬皇後聽著朱元璋話,眉頭皺起,並沒有焦躁。
“重八,你先彆著急,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搞清楚呢,蘇先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想來該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馬皇後勸解道,她對蘇璟還是很信任的。
而且朱元璋的描述裡,肯定也有什麼地方沒弄明白。
“哼!”
朱元璋冷哼一聲道:“我要清楚什麼?現在標兒茶飯不思才是真的,要是標兒身體出現什麼事,我饒不了蘇璟!”
愛子心切的老朱可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教訓教訓蘇璟!
馬皇後也有些無奈,事關朱標,她想要勸住也沒那麼容易。
就在這時,一名拱衛郎急匆匆的趕到了奉先殿。
“快說,現在什麼情況了?”
老朱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自從知道朱標茶飯不思之後,他便要求拱衛郎一天兩趟,專門彙報朱標的情況。
“啟稟陛下,太子殿下已經恢複如初,蘇先生強行拉著太子殿下出門吃飯,還說了些什麼話,太子殿下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拱衛郎當即把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朱元璋。
這話一說完,朱元璋的臉色當即就緩解了不少,一旁的馬皇後也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朱標那也是她肚子上掉下來的肉,剛才勸解朱元璋,不代表她這個當媽的不關心。
“當真?”
朱元璋不放心,還確認了一下。
拱衛郎立刻回答道:“啟稟陛下,當真,蘇先生拉著太子殿下去的沙縣小吃,一開始太子殿下還沒怎麼吃,蘇先生拍了下太子殿下的腦袋,應該說了些嚴厲的話,太子殿下就吃了,還足足吃了兩份豚腳飯,”
隻能說,這個拱衛郎相當的儘職儘責,細節都觀察的很到位。
“什麼!蘇璟竟然敢拍太子的腦袋!他下手重不重?”
老朱登時憤怒了起來。
雖然平日裡老朱教育朱標也有動手的時候,但他是老子,老子教育兒子天經地義。
他蘇璟算什麼?
竟然敢打自己兒子的腦袋?
“回稟陛下,因為蘇先生很敏銳,所以臣離得很遠,並不是看的很清楚。”
這拱衛郎已經有些瑟瑟發抖了,發怒的朱元璋要是一句話,自己那就沒了。
“沒看清?我要你有什麼用!”
朱元璋眼睛一瞪,那直接劈頭蓋臉一頓罵。
彙報的拱衛郎已經心如死灰,完全不知道自己改做什麼了。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
馬皇後見狀,立刻將顫抖的拱衛郎支走,然後朝著朱元璋道:“重八,消消氣,我聽起來,蘇先生是為了標兒好,興許就是教育標兒,拍拍腦袋,你也彆這麼大反應。”
“最好是這樣!”
朱元璋咬牙道,得知朱標已經恢複,他的火氣其實也消了不少。
剛才發怒,也就是表達對蘇璟的不滿而已。
馬皇後笑道:“行了行了,你也趕緊喝口湯,彆光說標兒,你平日裡處理政務,動不動就忘記吃飯不也是常事。”
“我這不是忙麼。”
朱元璋立刻解釋道,端起馬皇後送來的湯,直接一飲而儘。
“還是妹子知道我的口味啊!”
朱元璋擦了擦嘴,目光看向了那桌上送來的一大群讀後感:
“正好,吃飽了我可以看看國子監到底有幾分蘇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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