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村寧次上任了。但是暫時好像沒有動靜。
安慶前線,一片的風平浪靜。
空指部地圖顯示,附近沒有日寇的重武器。
會有小股的日寇輕裝部隊偷襲嗎?有可能。但是無關緊要。
因為小股的輕裝部隊,無法構成致命威脅。
什麼?
挺進隊?斬首行動?
隻要沒有殺死他張庸,殺其他人根本沒用啊!
那麼,問題來了,日寇要怎麼做,才能來到他張庸的身邊呢?他可是最擅長甄彆日寇的哦!
日寇殘存的戰艦也逃之夭夭。
那些磁性水雷對它們的威脅還是很大的。
水雷是性價比最高的武器,造價非常便宜,威力卻非常恐怖。
它的破壞力,甚至比魚雷還強大。
哪怕是排水量上萬噸的戰艦,如果挨上一發,也有沉沒的可能。
唯一的缺陷,就是本身沒有動力,無法主動攻擊。隻能被動防禦。就是笨笨的等著敵艦撞上來。
水雷在長江航道裡麵浮浮沉沉,等於是將長江航道封鎖了。
無論是日寇軍艦,還是貨輪……
等等!
忽然想起什麼。
“來人!”
“到!”
“立刻用95.27兆赫發明碼電報,就說我軍已經用水雷封鎖安慶以下長江航道,請所有船隻不要進入長江航道。以免發生意外。”
“是。”
“另外,再給統帥部發電報,說明此事。請統帥部知會其他各國。”
“是。”
參謀記錄完畢。轉身離開。
張庸沒有提到日寇。但針對的就是日寇。
日常挑釁一下日寇海軍馬鹿。它們也是侵華劊子手。罪行累累。
抗戰勝利以後,居然沒有日寇海軍高級將領接受審判,這是不正常的。它們必須被送上絞刑架。
才炸沉它們的幾艘古董軍艦,實在是不過癮啊!
“報告!”
一會兒,又有參謀來了。
說是有統帥部的電話。是文白將軍打來的。
“文白將軍?”
張庸疑惑。對方有事找自己?
好像在統帥部裡麵,文白將軍是屬於二線?沒啥權力……
來接電話。
“文白將軍,我是張庸。”
“少龍,聽說,你們剛剛重創了日寇波田支隊呢!”
“重創算不上。打死了幾千人吧。”
“那也是很不錯的戰果了。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文白將軍,你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委座吩咐,準備安排一個龐大的慰問團去安慶,慰問前線辛苦的將士……”
“慰問團?”
張庸腦子一熱。想到了滿屏的大長腿。
然後急忙揪自己的耳朵。想到哪裡去了?那是棒子才有的。花旗國好像也有。
我們國軍是絕對不搞這一套的。當然,私底下搞搞也行。
“對的。由後方各界人士代表組成。”
“來做什麼?”
“當然是慰問、犒勞將士啊!”
“文白將軍,你跟我說實話。我腦子笨,聽不懂。”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吧。眼下的情況,山河破碎,風雨飄搖,我們需要振作一下士氣。”
“然後呢?”
“你們安慶不是堅如磐石,牢牢的擋住了日寇進攻的步伐嘛,值得好好慶賀。”
“慶賀?”
“就是給全國百姓一點信心。給外國友人一點信心。”
“然後呢?”
“總之,就是要給大家信心。覺得我們還沒有失敗。我們還有希望。”
“哦。”
張庸似懂非懂。
感覺是要自己放點豪言壯語?
否則,怎麼給外界信心呢?自己又不能殺到金陵去。
唉……
“少龍啊,現在,也就是你能提振提振大家的信心了。”
“文白將軍言重了。我隻是一個幫閒的。打臨時工的。”
“你要是這麼說,我們這些職業軍人,都羞愧的全部想死了。喪師失地,家國破碎,實在是無顏見江東父老啊!”
“慰問團什麼時候到?”
“已經在漢口集中。坐船順流而下,一天就能到達安慶。”
“好。我等他們到來。”
張庸閒聊幾句。然後掛掉了電話。
歪頭。想了想。覺得問題不大。自己還是很擅長吹牛的。
嗬嗬。其實也不是吹牛。實話實說。
自己之前曾經多次揚言,說日寇會在八年以後投降,結果根本沒有人相信。
他說了那麼多次,外界根本沒有人提及。可見沒有人放心上。完全忽略了。
難道自己還繼續說?好像沒意思了。
那麼,說點彆的?
說珍珠港?
說李梅燒烤?
張鼓峰?
諾門坎?
說是可以說。但是沒有撈到一點油水。不爽。
之前繳獲的阪垣征四郎的佩刀,還沒變現呢!那些外國公使,一個個都是老油條啊!
也不知道他們內部有沒有展開情報調查。調查有沒有結果。
三個月過去,毫無動靜。真是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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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麼想著,忽然,雷達地圖提示,有一個熟人標記出現。
查看,居然是麥克法蘭。
咦?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個麥克法蘭,是花旗國的情報人員。
表麵上是軍火公司的推銷員,事實上是搞情報的。還和麥克阿瑟有關係。
回憶往事……
似乎有點遙遠啊!
自己現在偏離諜報行業了。
忘本了……
其實,搞諜報才是自己的老本行啊!
麥克法蘭不是從下遊來的。是從上遊。可能是九江,或者漢口?
現在的漢口,是國軍最重要的城市。重慶雖然是陪都。但是漢口的作用,顯然要比重慶大得多。
相對於漢口來說,安慶就是一個小城市。人口隻有二三十萬。
事實上,張庸一直在疏散安慶的人口。
這裡遲早是要反複鏖戰的。肯定會有非常慘重的傷亡。
來到碼頭。
麥克法蘭剛剛上岸,就被攔住了。
他早有心理準備,立刻說道:“我是你們張庸張專員的朋友……”
“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張庸從旁邊冒出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呢!”
“怎麼可能……”麥克法蘭摘下帽子,打著哈哈,皮笑肉不笑的。
“既然沒有忘記,那……”張庸伸手。
麥克法蘭裝傻。
張庸始終伸著手。沒有收回去。
眼睛落在對方的臉上。
最終,麥克法蘭悻悻的拿出一張支票。
“給。”
“謝謝!”
張庸將支票接過來。掃一眼。
還不錯。花旗銀行的。一萬美元。數額一般。
將支票收好。又伸出手來。
“不是……”麥克法蘭悻悻的說道,“我不欠你的……”
“安慶是我的地盤。”張庸無動於衷,語調硬邦邦的,“你既然踏入我的地盤,就得聽我支配。”
“張庸,我真想將你刊登在時代雜誌的封麵上。”麥克法蘭惱火的說道,“就沒有見過你這樣死要錢的。我已經給你一萬美元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現鈔。”張庸依然伸著手,“支票隻是定金。現鈔可以讓我對你態度好點。”
“沒門!”麥克法蘭悻悻的說道,“我沒帶現鈔……”
話沒說完,就發現不對。
被張庸按住了。然後搜身。然後搜出好多遝美元。
嘩啦啦……
嘩啦啦……
張庸隨意的翻了翻。
總共五遝。都是5元麵額的。總共一千美元。
繃緊的臉色終於是逐漸鬆解了。
“張庸!你太過分了!”麥克法蘭是真的生氣了。
“為了薩拉托加!”張庸含笑說道。
麥克法蘭:!¥……
你大爺的!
他很想用漢語罵人。
他的漢語說得不錯的。也會罵人。
但是……
算了。
被抓中軟肋了。
他的確是為了薩拉托加的情報來的。
準確來說,是為了隱藏在美麗國海軍裡麵的日寇間諜而來。
上次要抓的那個紫羅蘭,始終沒有抓到。
後來,對方沉寂了一段時間,沒有繼續泄露航母的信息。
還以為對方察覺到風險,已經收手了。沒想到,忽然間,對方又冒出來了。
這對於太平洋艦隊來說,實在是很煩躁的消息。
航母的位置向來都是高度機密。一旦被敵人得知,就有可能被敵人提前擊沉。
“來,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