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員，你能收到嗎？”
“收到。有事直接說。”
“蘇聯方麵準備出動一個戰鬥機大隊……”
“告訴他們。不用！”
“這……”
“今天我是新郎！所有日寇飛機都是我的！誰也不許跟我搶！”
“可是……”
“你直接跟蘇聯人說，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彆來惹我生氣！”
“明白！”
章平結束通話。
朝旁邊的蘇聯顧問攤攤手。
張庸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俄語。蘇聯人能聽懂。
蘇聯顧問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我已經擊落五架日機……”
“哦，這是第六架！”
張庸的聲音繼續傳來。
通訊器裡麵還伴隨著持續開火的噪音。
“嗤嗤嗤……”
“嗤嗤嗤……”
三挺機關炮噴射出猛烈的火舌。
側麵突襲。直接將目標機身硬生生的從中間切斷。
有子彈，就是這麼豪橫。
可以使勁造。摧毀為止。
根本不需要擔心槍管過熱。這是高空。高速。風冷效果一流。
哪怕是通紅的槍管，都能夠在短短十幾秒以後迅速冷卻下來。
瑪德！
叫你來搗亂！
叫你來搗亂！
老子今天結婚！真是給你臉了！
老子一會兒打累了，影響今晚洞房質量。啊啊啊。越想越生氣……
“嗤嗤嗤……”
“嗤嗤嗤……”
怒氣衝衝。繼續開火。
前麵其實沒有目標。空蕩蕩的晴空。
曳光彈在空中畫出三條美麗的弧線。
看著很美。
就當是自己給自己畫餅了。
湊一個整數。乾掉日寇十二架飛機。完美當禮物。
“徐煥生！”
“高度4500！航向296！”
“方圓！”
“高度3200！航向193！”
“王忠……”
“王義……”
張庸在通訊器裡麵大叫。
指揮其他的ba65戰鬥機撲向其他的九七式重爆。
在被連續擊落六架以後，殘存的九七式重爆，已經有些慌亂。隊伍被打散了。
此時此刻，當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了。
狠狠地揍。
機會給你們了，能不能咬住，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至於自己，繼續單飛。
滴溜溜的轉了一個圈，盯上第七個目標。
一架落單的九七式重爆。飛行員應該是個老手。故意脫離的。
擔心和其他人混在一起，會遭受到圍攻。於是一個人出來溜達。然後被他張庸盯上了。
確切來說，是被係統盯上了。
係統預判了日寇的預判。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絲般潤滑。
咬尾。
拉升。
自下而上開火。
角度非常特殊。
但是連串的子彈還是打中了。
事實證明，隻要子彈多，持續潑水，總會命中的。
“轟……”
一團碩大的火球炸開。
無數的火焰，還有碎片殘骸向張庸飛來。
哦豁……
果然，違反操作規程都是要倒黴的。
標準攻擊都是自上而下的。但是係統偏偏讓自己反其道而行之。結果帶來副作用了。
漫天落下的日寇飛機殘骸，很有可能打中自己。
急忙按下機頭。然後俯衝。
全力脫逃。
躲避漫天落下的火焰。
還好。速度足夠快。最後成功的脫離。
“張！”
“張！”
瓦雷丁的聲音傳來。
卻是很多蘇聯飛行軍官都跑到塔台了。
他們用望遠鏡看到了空中爆發的大火球。都是按捺不住詢問究竟。
判斷被打爆的是日寇轟炸機。但是需要張庸證實。
“什麼事？”
張庸其實不想回答。
但後來又改變主意。
算了。
自己和瓦雷丁他們沒有矛盾。
國與國之間，都是高層的決策，基層人員其實完全無法左右。
無論如何，瓦雷丁他們都是在華廈的天空，勇敢的和日寇戰鬥過。也有不少蘇聯飛行員壯烈犧牲。
哪怕是過去了幾十年，曆史都會記得。
曾經有一批蘇聯、美麗國飛行員，勇敢幫助過華廈人民抵禦日寇。
“張，你擊落幾架敵機了？”
“七架。”
“多
少？”
“七架。”
張庸一邊回答。一邊拉升。
第八個目標在高空。4500米。估計也是一個老手。
這個時代的空戰，其實還是很粗糙的。
除非是雙方大機群作戰，才有比較多的機會遭遇敵人。
如果一方存心躲避，或者逃離的話，另外一方是很難發現的。因為沒有機載雷達。
現在，日寇轟炸機就是各自散開了。暫時躲避鋒芒。
但是，它們並沒有立刻撤退。
顯然，日寇不甘心失敗。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雖然已經被擊落七架。但是還有十七架。還是可以對地麵進行轟炸的。
當然，不是在3000米以上高空。那麼高，就是隨便亂扔炸彈。純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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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等待機會。
然後下降高度。
日寇並沒有意識到，它們這樣做，等於是給張庸送人頭。
張庸正好各個擊破。挨個收拾。
“低調。”
“低調。”
張庸暗暗提醒自己。
千萬不能太高興了。
前世的經驗告訴他，一旦高興，往往就會樂極生悲。
現在日寇轟炸機七零八落的，紛紛尋找地方躲避，他正好可以將其逐個擊落。完成大滿貫。
上高度。
大回旋。
準確出現在日寇轟炸機後方。
這是係統最推薦的攻擊方式。也是各國空軍狗鬥主流。
迫近。
進入三百米。
開火。
“嗤嗤嗤……”
“嗤嗤嗤……”
三串子彈連續潑向目標。
忽然覺得，7.7毫米機槍，威力確實太弱了。
應該換裝12.7毫米機槍的。或者是20毫米機炮。可惜，暫時沒有。
最早型號的ba65戰鬥機，裝的就是7.7毫米布雷達機槍。以華廈目前的技術能力，無法批量改裝。
新型號的ba65，倒是全部改成了12.7毫米。暫時還沒有。
他還沒有來得及安排送貨。
一直在等係統解鎖p38雙身惡魔。他喜歡那個醜八怪。
結實能扛。火力強大。航程還特彆遠。
一個人就能挑戰日寇一堆戰鬥機。哪怕遇到零式，也完全沒在怕的。
還好。
有係統引導，直接命中。
按住扳機。持續不斷開火。直到目標起火燃燒。
拉升。
再也不敢跑下麵。
否則，火焰和殘骸，又會落下。
日寇有一款飛機甚至是敞篷駕駛艙。幸好ba65不是。
“第八架！”
張庸冷靜的向地麵報告。
很好。
又一枚國光勳章。
現在的他，已經不抗拒國光了。
今天大喜日子。就拿一枚國光勳章，現場送給宋子瑜吧！
“專員，大概在什麼位置？”
“李家沱碼頭上空。”
“收到。”
章平記錄下來。
這都是需要安排人去現場查驗的。
當地軍民，會將日寇飛機殘骸先包圍起來。然後等人來查驗。
“張！”
“張！”
瓦雷丁的聲音又傳來。
顯得非常激烈的樣子。
“張！”
“我要升空！”
“我要去親自看你戰鬥！”
“行！你來吧！”
張庸答應了。帶個外國尾巴也好。
免得一會兒有人質疑自己的戰果。
平時也就算了。戰果是不是自己的都無所謂。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日子特殊。必須將日寇徹底打殘了。
以後隻要他張庸出現在空中，日寇飛機全部都得退避三舍！
以為我隻有高射炮？
嗬嗬。
其實，我才是真正的空戰王牌！
還是超超超超級……
忽然心思一動。
徐煥生咬住的日寇戰機標誌，消失了。
果然，在高遠航犧牲之後，就是徐煥生和佟彥博幾個，撐起了國府空軍。
默默觀察片刻。然後向地麵報告。
“徐煥生擊落敵機一架。在南岸。界石鎮上空。”
“收到。”
張庸回答。
然後徐煥生的聲音傳來。
“有日寇跳傘了。注意通知地麵派人圍捕。”
“好。”
“徐煥生，有日寇跳傘？”
“是。”
張庸插了一句。
日寇飛機不是不帶降落傘的嗎？
不是要和飛機共存亡的嗎？
之前好像是這麼說的。
要麼和飛機一起活著回來。
要麼一起和飛機墜毀喪命。
算了。不管了。會有其他人負責處理的。
繼續獵捕目標。
正好，瓦雷丁駕機升空了。
於是過去引導，然後帶著瓦雷丁一起獵殺。
伊16戰鬥機的機動性還不錯。和ba65是同時代產物。相差無幾。
拉升。
平飛。
轉彎。
來到第九架日寇轟炸機背後。
迫近。
開火。
“嗤嗤嗤……”
“嗤嗤嗤……”
淩空將目標打爆。化作一堆碎片。
火焰夾雜著碎片殘骸落下。仿佛白天落下的流星火雨。
對……
流星火雨……
一個美麗的魔法……
側飛。
略過流星火雨的上空。
姿勢優美。絲般順滑。
此時此刻，在重慶的上空，我就是最靚的仔……
“張，乾得漂亮！”
“謝謝！”
“張，你是怎麼準確發現敵機的？”
“用鼻子聞的。”
“你又在騙我。”
“真的。”
張庸一本正經的咬定。
然後沉默。繼續去尋找第十架日寇戰機。
“張！等等我！”
瓦雷丁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狗鬥什麼的，暫且不說。單純是操控，他就跟不上。
張庸的各種戰術動作，實在是太絲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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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根本不是飛機。而是一個活物。一個極其靈活的活物。
俯衝……
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