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黃山官邸。
林蔚向委座報告完畢,慢悠悠的走出來。
今天心情很好。
主要是委座的心情非常不錯。
黃山官邸的工作人員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終於是可以喘口氣了。
之前委座的臉一直陰沉的可怕。
最終,還是要專員大人才能帶來好消息啊!
林蔚報告的,是張庸在金陵的大體行動。有多方麵渠道綜合彙報。
這個張少龍,讓委座很無語。
有正經事不做,跑去封鎖秦淮河,和一幫老鴇龜奴過不去。
真是的。你敲詐勒索一些錢財也就罷了。
現在還要殺雞取卵。
要將裡麵的錢財全部挖走。無論是誰的。
這是要斷根啊!
確實有點亂來。
估計以後會被那些文人騷客罵的半死。
就是委座,以前對秦淮河,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哪怕是推行新生活運動。
因為他也知道那些文人騷客不好惹。扣帽子賊厲害了。
當然,委座內心是很高興的。
畢竟,是國軍殺入了金陵。而且是再一次。
“還沒長大呢。”
“就知道胡鬨。”
這是委座的原話。恨鐵不成鋼的。
但是林主任知道,從現在開始,委座晚上應該睡踏實了。
那些人的讒言,其實沒必要當真。
就是一個孩子。本事神奇。但孩子終究是孩子。
和一個孩子慪氣,適得其反。
還是要想辦法哄回來。委座不能沒有他。
萬一這個孩子被彆人用幾根棒棒糖就騙走了。那就完蛋了。
“真真。”
“主任。”
“立刻給軍統打電話,讓他們幫忙傳達信息。天亮前務必傳送到達。”
“是。”
“信息內容:請張專員將公審大會放在中山陵。”
“是。”
劉真真答應著。
心想,這真是打日寇的臉啊!
估計是委座的主意。
要是在鼓樓廣場,那就是一般的公審大會。
但是放在中山陵,那就非同凡響了。
估計日寇會被氣的吐血。
汪偽政府成員估計也會害怕的要死。
這次中山陵公審,或許你能僥幸逃脫。但是下次呢?
專員大人已經是第二次殺入金陵了。
你說有沒有第三次?
去一次,就用一批漢奸的人頭祭奠中山陵。
去多幾次,汪偽政府估計都不敢留在金陵了。惶惶不可終日。誰也保不住它們。
這就是專員大人的威懾效果。
你永遠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來。又會用什麼方式到來。
“來人!”
“到!”
林主任繼續叫人。
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布置。都是圍繞張庸進行的。
他在金陵胡鬨。但是委座不允許。必須做點正事。委座現在也要好好的刺激刺激日寇。
“在95.27兆赫頻率發明碼電報。”
“是。”
“內容就是請專員大人在中山陵舉行公審漢奸。”
“是。”
很快,明碼電報發出。
但是沒有署名。擔心適得其反。
張庸還是孩子嘛!還在鬨脾氣。還要繼續哄一下。
委座現在已經暗暗後悔了。但是又放不下最後的麵子。所以,還要時間來緩衝一下。
就說嘛,都是一家子,鬨什麼情緒。
……
“嘭!”
“嘭!”
秦淮河今夜無眠。
雜亂的槍聲持續。
張庸將其封鎖起來,然後刮地三尺。
首先是將所有的漢奸都抓出來。如果有拒捕的,就地打死。
有雷達地圖顯示,一個都跑不掉。
哪怕是藏在茅廁裡。
還彆說,真的有人藏在糞坑裡麵。
用一根蘆葦杆透氣,然後整個人都淹沒在糞水裡麵。
附近搜索的國軍過去看了一眼,沒有發現異常。於是走人。那麼臭,誰能久呆?
張庸板著臉走過來。
直接朝茅坑裡麵投擲一枚手榴彈。
“轟……”
“嘩啦啦……”
頓時發糞塗牆。整個茅坑都被炸沒了。
周圍的其他人看到,都是暗暗驚悚。心想這個專員大人真是瘋了,連茅坑都不放過。
“太殘暴了……”
“太邪惡了……”
這是所有人的念頭。暗暗慶幸自己不是漢奸。
否則,今天晚上,估計死無葬身之地。
那些被抓到的,明天也會被槍斃。據說還要被公審。
估計一些漢奸也是知道了這些消息,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被活捉。
負隅頑抗。
死不投降。
然後被張庸親自出手收拾。
有些是被步槍打死。
有些是被炮彈炸死。
“呼!”
“轟……”
火箭彈呼嘯而去。
部分漢奸躲藏在堅固的房屋裡麵。
一般的槍械對他們幾乎沒用。於是張庸拿出了40火箭筒。
想活命?
下輩子吧!
一發入魂。
將目標全部埋葬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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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還動用了迫擊炮。猛轟河中的小船。
小船上的漢奸,當場就被炸碎。
還有部分漢奸試圖潛水逃竄,也被迫擊炮問候。
“轟……”
“嘩啦啦……”
爆炸過後,水麵浮起幾具屍體。
張庸嘴角微微冷笑。
想跑?
問過我了嗎?
平時很囂張吧?現在報應來了。
“轟……”
“轟……”
繼續遠距離炮轟。
主打一個精準打擊。定點清除。
總之,無論漢奸如何藏匿,如何躲避,都逃不過雷達地圖顯示。
非常滿意。
被打死的漢奸,足足有四百人。
而被活捉的漢奸,也有三百人。
這個秦淮河,果然是藏汙納垢之地。必須好好清理。
“報告!”
曹益奇忽然急匆匆趕來。
說是軍統的人求見。是軍統金陵站站長。
“哦?”
張庸有些好奇。
軍統還有金陵站?很厲害啊!
能夠在金陵站穩腳跟,本身就是一種實力體現。
“讓他過來。”
“是!”
很快,人來了。
說是陌生人。但也不完全陌生。
周鎬。原來的特務處總務科第三科科長。以前很不顯眼。
主要的任務,好像就是負責看管犯人。
據說還在背後有隱藏的行動隊。但是張庸不知道真假。
現在回想,很有可能是真的。否則,周鎬也不可能出任金陵站站長。重任在肩啊!
“專員大人!”
“周站長。”
“專員大人,我有侍從室的電報轉送與你……”
“請。”
張庸不著急。
又是侍從室。找我做什麼?
難道是要我現在回去?我可不答應。正玩得歡呢。
那麼多漢奸還沒排隊槍斃。
明天必須搞的轟轟烈烈的。
必須搞出點氣氛。
“周站長,你來金陵多久了?”
“兩百七十三天。”
“記得這麼清楚?”
“是的。”
周鎬平靜回答。
張庸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
每天都是數著時間過。能活一天是一天。
在日寇的眼皮底下,哪怕是什麼都不做,都是極度危險的。
和上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