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下午三點。
最後一批漢奸被處決。
黃天來等人都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抬頭看天。還好。日寇飛機沒有出現。他們剛才是非常擔心的。
現在是大白天啊!
如果日寇飛機來襲,中山陵周圍,全部都是開闊地帶,很容易成為擊殺目標。
奇怪,日寇現在這麼弱了?連飛機都沒有了?
之前不是很凶嗎?
難道是害怕專員大人了?
專員大人的威這麼強?
還彆說,可能確實如此。
隻要專員大人在,日寇根本不敢囂張。
跟著專員大人打仗,永遠都不用擔心會打輸。埋頭乾活就是。
“十天.—.””
“半個月”
張庸神色古井不波。內心毫無波瀾。
殺的都是漢奸。不夠過癮啊!都沒抓到多少日寇的大魚。
磯穀廉介沒抓到。
土肥原賢二也沒抓到。
日寇在金陵的大人物,全部跑了。
要是抓到幾個重要的日寇就好了。
明碼電報一發,日寇麵子上肯定掛不住。肯定得發癲。
現在的情況是,日寇發癲也沒用。
它們無法在短期內,重新占領金陵。至少十天以內不行。
所以,他張庸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可以在金陵辦點事。
“專員大人,我們來晚了!”
“啊?結束了?”
忽然有人叫。
是幾個急匆匆趕來的記者。
一看就是中央社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趕來。
但是沒有看到杜芸。她陪宋子瑜去美麗國了。估計以後兩人也會捆綁一起。
“那邊。”
張庸朝漢奸伏法的地方指了指。
現場還沒清理呢。漢奸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滿了草地。
一會兒還要挖坑,將它們都埋了。
曝屍荒野,解氣是解氣了。但是會引發瘟疫。
何況,他張庸是人。不是畜生。將漢奸處決了,也就結束了。
該掩埋的還是要掩埋。如果有家屬來認領,也可以交給家屬。
當然,暫時沒有。
漢奸的家屬哪裡敢出麵?
“哢!”
“哢!”
記者紛紛上前拍照。
張庸拿出一堆膠卷。每個記者贈送三卷。
對於記者來說,膠卷是非常珍貴的。不舍得開使用。往往拍三五張就結束了。
但是,現在有張庸提供的膠卷。那就可以開拍。
“電台有什麼情況?”
“報告專員大人。非常安靜。沒有人回應。”
“那就關機吧!不用繼續了。”
“是。”
五部電台陸續關機。
剛才,他們已經將現場信息全部如果其他的電台,有耐心,專心接收的話,對整個公審大會應該了若指掌。
被處決的每個漢奸姓名,年齡,籍貫,職務,基本都有。
日寇那邊應該也能收到。可以印證。
總共八百三十七人。
“報告!”
又有人急匆匆趕來。
說是有法國人求見。
張庸:???
法國人?
他們來做什麼?
請求我們維護世界和平?
搞笑—
以前高傲的要死。
對我們華夏愛理不理的。鼻孔朝天。
現在好了。被德國人教育了。一下子跌到了穀底。於是病急亂投醫了。
但是在遠東的法國人,又是非常零散的。沒有統一指揮。也沒有統一的主張。都是各自為政。
有的擁護維希政府。
有的反對維希政府。
可以這麼說,完全是一盤散沙。可以隨便揉搓。
“放他進來。”
“是。”
很快,三個法國人被放進來。
都是陌生的麵孔。以前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張庸點點頭。懶得起身。
以前對方那麼傲慢。他現在當然回敬了。
最煩就是以德報怨的。
在他張庸這裡,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要是來跪舔我,或許我還能拉你一把。給你一個翻身的機會。
但是,如果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國聯老大。那對不起。我肯定會踩上一腳。還專門踩臉。
“專員先生—””
“有話直說。我很忙的。”
“專員先生,我們的財產遭受到了洗掠—”
“什麼洗掠?”
“就是你們華夏的軍隊,搶掠了我們法國人的商鋪,還有宅邸——”
“是嗎?”
張庸無動於衷。
搶掠?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們當初搶掠圓明園的時候,我們說什麼了嗎?
“是的。我們有證據。”
“對不起。我不受理。這是你們應該的。”
“為什麼?”
“難道你們忘記當年衝入圓明園搶掠的事情了嗎?”
你—
“那麼遙遠的事情,我暫且不說。就說日本人侵略我們東三省,你們法國人有幫忙製止嗎?”
“你—”
“既然你們什麼都沒有做,現在遭受到搶掠,也是正常的。上帝會公平的對待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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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員先生,你這樣說話,是代表了華夏國府嗎?”
“對。我就是代表。”
張庸微微一笑。法語說的非常清楚。
國府裡麵,有親美的,親英的,親日的。但是,絕對沒有親法的。
哪怕是光頭,對於法國人的態度,也是非常惱火的。
作為國聯老大,對華夏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
以前光頭不敢得罪。但是現在,時過境遷。光頭第一個要踩的就是法國人。
“專員先生,我要抗議。”
“你想要變成和它們那樣嗎?”
張庸朝附近的漢奸的屍體努努嘴。不屑一顧。
三個法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專員先生,你怎麼能這樣。你說過要給我們提供援助的。”
“那你們如何解釋,你們為什麼能夠在金陵繼續存在,但是又沒有遭受到日本人的打擊。”
“我們—”
“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和日本人有秘密協議。你們是日本人的幫凶。’
“沒有—”
“來人!拿下!”
張庸忽然提高語調。臉色陰沉。
最煩這樣的家夥了。
今天,繼續開殺戒。
立刻有國軍士兵衝上來,將三個法國人按住,然後捆綁起來。
“你,你,你要做什麼?”
“現在,我正式宣布你們的罪行。你們是日寇的幫凶。”
“你沒有資格審判我們—
“我現在正式判處你們死刑!立刻執行!”
“什麼?你——·
“帶走!”
張庸擺擺手。
如狼似虎的國軍士兵立刻動手。
將三個法國人押下去。然後準備完畢。等待命令。
“行刑!”
張庸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瑪德!
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平時和日本人眉來眼去的,現在還跑來質問我們。
“砰!”
“砰!”
連續槍響。當場斃命。
張庸想了想。又讓一部電台開機。
需要發個聲明。
就是正告所有外國人,必須斷絕和日本人的關係。
否則,就是他張庸的敵人。將會遭受他張庸的打擊。最後特彆加上一句:勿謂言之不預也!
我已經正告你們了。誰要是繼續的話,就是自尋死路。
國府不好出麵。我張庸出麵。
然後全部責任推到我張庸身上。我最擅長背鍋了。
“黃天來!
“到!”
“現場交給你們善後了。”
“是。”
“日寇暫時不會到來。你們可以放心。”
“明白。”
張庸吩咐完畢。準備動身去昆明。
蚌埠那邊,李長官親自下場指揮,打的有板有眼。穩紮穩打。
沒有光頭的瞎指揮,李長官還是能掌控全場的。阿南惟幾想要逆轉戰場局勢,顯然沒那麼容易。
上車。
前往機場。
然後駕駛霍克3戰鬥機起飛油料還可以,於是一直飛。很快天黑。繼續飛。到達長沙機場。
通報。
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