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胡留柱,黑皮鞋西褲,西裝白襯衫,還有打著領帶,還有大背頭。
雖然頭發散了,但又被胡留柱吐口唾沫給抹了回去。
看見張翠芬,胡留柱也是一臉的不耐煩。
“你找我乾啥呀?
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邊過得有多好?
才買了一輛小轎車,還沒開兩天。
我還有房子,也還沒住兩天,你把我給整回來乾啥呀?
我在那邊辛辛苦苦大半年,剛過兩天好日子。
你找我!
你找我把我給找回來,讓我一下回到解放前。
你特馬是我媽?
你這哪裡是我親媽,他特麼是我仇人還差不多!”
胡留柱想了半天,自己到底為什麼又會回到這個地方?
如果不是意外,就是巧合。
要是連巧合都不是,那就是有人故意把自己送上船,來見親媽的。
不是馮芳芳那個癲婆,難道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應該也不能,自己最近在幫她辦事,她不至於把自己給套麻袋送上船。
這個人首先得跟這人聯係,是誰呢?
但不管是誰他都得回去。
張翠芬被胡留柱這麼說,傷心的捂著心口。
在沒有生這個小兒子之前,這兒子真是她唯一的希望。
這些年她對這兒子掏心挖肝的,那是能有多好就有多好。
沒想到他看見自己竟然是會這麼說。
“留柱啊!
你這從去年過來,說是過來找你姐要錢,這一走這麼到現在都沒個音訊。
我們擔心你出事,所以才找過來的。
媽都是擔心你啊!”
胡留柱現在特彆煩躁。
“我可謝謝你了!
我可真不用你們找過來,我不想看見你們知道嗎?
你知道我這半年在那邊過得有多好嗎?
我過的日子,是你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
那邊簡直就是天堂。
這邊對我來說就是地獄!
我剛在天堂過好日子,你又把我給拉回地獄。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你找我乾啥呀?
還擔心我死沒死,我不用你擔心!
現在看見我你們可以死心了是吧?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張翠芬被他一頓懟。
哭的真是傷心欲絕。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變了,你們都變了。”
薑溫婉在坐月子,躺在炕上聽周雲霆帶回來的瓜。
“那後來呢?
就這麼讓張翠芬把人給帶走?
這哪是帶走個兒子,這明明是帶走了個仇人啊!”
周雲霆看她笑的開心,也跟著笑。
抽空看一眼院子和門口沒人,就在薑溫婉臉上飛快的偷香一口。
“當然是讓張翠芬把人給帶走,不過帶走之後,那可就不歸我們管。
她要找人,我們無意中在船上找到了這麼個人,正好是她要找的。
當然是讓她領走。
但是,還真有後續,想不想聽?”
薑溫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想聽,你快說來聽聽嘛!”
周雲霆輕咳一聲湊近她。
“想聽的話,今天晚上,”
薑溫婉黑臉。
“你是什麼品種的色中惡鬼,我還在坐月子呢!”
周雲霆:“……
我還沒說完,我說的是今天晚上讓我給你洗腳,又不是說彆的,你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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