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薑二嬸這麼一說幾人都明白,那些礁石的位置的確是有些往裡。
趁著現在還沒有漲潮,四個人趕緊下海去礁石那邊。
這靠近了一看,薑溫婉都不淡定了。
“這麼多鮑魚發財了!”
薑二嬸兒詫異看她。
“這些鮑魚能賣多少錢,便宜的很,還不如自己弄回家吃兩頓。”
聽她二嬸兒這麼說,薑溫婉就無語。
“供銷社不收麼?”
薑二嬸兒就道:
“收是收,但是價格不高,而且弄這些鮑魚也費勁。
有時候那邊還賣不完。
賣不完就不收了。”
薑溫婉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
一隻胳膊拎著桶子,一手拿著鏟子鏟鮑魚。
不時的她們四個還說說笑笑。
在羊城的馮芳芳就笑不出來了。
抬手把手裡的水杯給砸爛在地。
“廢物,李宏光這個廢物是怎麼當上廠長的?
剛出手就被人拿住了不說,還是直接吃花生米這種最重的刑罰。
蠢蠢蠢!
真是蠢不可及!
現在你去牢裡探監,說什麼不能讓他把我給招出來。
跟他說嘴巴閉緊了,許諾給他家裡人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
還有那個司機也是,如果牽累了我,我會讓他們全家都不好過。”
馮芳芳的話說完,跟著她一起來的黑色西裝保鏢立刻應聲去辦。
馮芳芳這邊隻能想彆的方法對付薑溫婉。
最簡單安全的就是先從生意上下手。
啤酒廠的李宏光沒了,還會有新的廠長上位。
現在就剩下製藥廠和服裝廠,在這裡她毫無疑問的選擇了製藥廠。
隻是她還沒找製藥廠的孫廠長,孫廠長就先找了她。
“馮同誌,你不是說會給我弄藥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我的錢可是已經先給了你的。”
馮芳芳正在愁這個事兒。
該死的蔣大少和馬得彼,竟然把她跟那邊的聯係都給掐斷了。
自從上次果酒送過來後,她再往那邊發多少電報都跟石沉大海一樣。
顯然就是被人給攔截了,甚至,她再往那邊發電報都發不過去。
這一樣一來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現在聽孫廠長問,她就打個哈哈哈道:
“藥品管的太嚴了,我已經讓人往這邊弄,可是你知道的,想要光明正大的進口很難。
隻有走不光明的渠道,這不光明的渠道,上次的貨被截下來我也沒辦法。”
孫廠長聽的一愣一愣的。
“那我的十萬塊錢就打水漂了?”
馮芳芳聳聳肩,
“倒也不至於,我隻能告訴你等。
但是你可以在等的同時,也彆閒著,讓人繼續研發彆的藥啊!”
聽她說的輕飄飄。
孫廠長就無語。
“你知不知道,一種藥品從研發到臨床實驗。
實驗的過程中還要再改動劑量,再到國家批準,投入生產。
這個過程就需要一年甚至三五年!
如果有配方的話,那我們研製起來就簡單的多,至少能少走一年的彎路。
現在你跟說弄不到,那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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