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溫婉拿出五張飯票,遞給那位服務員,對方接過票就去給她把五個飯盒都給裝滿。
態度倒是不錯的把飯盒遞給她。
“同誌,都給你裝好了。”
“謝謝,您這效率可真快!”
那服務員聽她這麼說就笑笑,薑溫婉剛想問問他們這裡收不收野雞什麼的。
就見門口有人拎著一隻灰色的兔子進來。
服務員臉上帶著笑的上前道:
“張三爺你又給我們大廚送山貨過來了啊!
這兔子看著挺肥的,彆是母兔子吧?”
那位叫張三的中年人擺手。
“那不能的,春天不打帶崽兒的,這個我還能不曉得?
這兔子是我在家裡養了一冬天的,能不肥麼?
哎呀,下次啊,我可不乾這蠢事兒了,養一冬天這個,它吃的不少,長的不多。
沒長幾兩肉,賣給你們我連冬天喂兔子的錢都賺不回來。”
“哈哈哈,我這就去給您過秤,指定給您高高的。”
飯店裡也有和那位張三爺認識的漢子打趣他。
“三爺你是不是彪?滿山都是兔子,你擱家裡養乾啥啊?”
張三擺擺手,坐到那人一桌,他對麵的漢子給他倒了一小杯二鍋頭。
“你尋思你三爺我真彪啊?
我這不是想著要是能養好,來年我多養上幾隻擴大養殖麼?
結果,嗨,你也看到了,連喂兔子的錢都沒賺回來,白瞎了!”
薑溫婉在一旁聽的抿嘴想笑,但是她算是知道了,這國營飯店竟然就有收野兔,那她下次就可以送到這裡看看看。
如果不行,她再拿到每個星期二的大集上換東西。
買了五個飯盒的包子,這些是留著回去慢慢吃的,現點了個豬肉炒白菜和一碗米飯。
一大盤的豬肉炒白菜上來,薑溫婉看著就知道她一個人吃不完。
更不要說還有一大碗米飯。
還是剛才的服務員,紮了個馬尾辮,看她的樣子一下就笑了。
“同誌,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知青吧?”
薑溫婉聽她說話豪爽沒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也存了套近乎的心,苦笑道:
“同誌你還真是好眼力,我姓薑,的確是前天才來下麵大隊的知青。
這一大碗飯和這麼一大盤子菜,和我們那的不一樣,這個我怕是吃不完。”
“哈哈哈沒事,你等會兒。”
這服務員說著就轉身進後廚,給她拿來一片白菜葉子,看著就是白菜芯兒的位置,還有些脆嫩。
薑溫婉看她把白菜葉子遞給自己道:
“給你,你要是吃不完,就用這白菜葉子,把飯和菜一包,就是包飯了。
我再給你找長油紙包著,帶回去留著中午吃也是一樣。”
聽她這麼一說,薑溫婉瞬間笑開,這不就是萬物皆可包。
“這位大姐你這法子可真好!”
“哈哈哈好啥啊,我們這邊都這麼吃,正常,回頭再配個蔥沾著大醬,那可好吃了,有機會你試試。”
薑溫婉以前沒吃過,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就點頭道:
“行,那我回頭可得試試,對了大姐你姓什麼啊?
我要是以後抓到了兔子,能不能也拿過來,你們這裡收麼?”
“我姓劉,你以後要是真能弄到兔子拿過來,我們收,咋不收呢?
兔子2塊錢一斤,要帶皮的。
不過你也可以單獨把兔子皮賣給我。”
她說著的時候給薑溫婉眨巴了下眼睛,繼續道:
“飛龍4塊錢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