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村裡人和知青點的人,包括馬得彼和杜誌遠都上山去幫忙。
“死了那麼多狼,血腥味兒會不會引來大家夥?”
張衛國也跟著來了,他手裡拿著矛刀,不時的查看周圍。
“怕它們不來!
狼群被我們殺的就剩下七八頭了,它們是不敢再出來的。
你要是擔心來了老虎和熊,那就不用擔心了,來了我們五把槍是擺設麼?”
聽薑溫婉這麼說,張衛國臉上一言難儘,忽然慶幸薑溫婉的那個對象是當兵的了。
不然她這個性子也太虎了。
那拉扯的牛好不容易拉著牛車進來,發現了狼群的氣味嚇的不敢往前走。
眾人隻能兩人抬一隻給抬過來扔到車上。
喬大叔使勁兒拽著牛才沒讓那頭老黃牛臨陣脫逃。
薑溫婉端著槍在周圍警戒,不擔心有老虎和熊瞎子出沒,就擔心它們忽然給人來一下,猝不及防。
忽然她眼睛掃到遠處一叢林,那裡的草有輕微的晃動,一頭灰黃的猞猁猛然竄出來。
“啊啊~”
“完犢子!”
"是老虎!”
“救命,”
“砰!”
“碰碰砰!”
薑溫婉的獵槍早就上膛了,這會直接貼臉對著一躍而起的猞猁腦袋就是一槍。
她打完槍,剩下的張大叔和趙洪兵他們才開槍。
那隻猞猁已經嘭一聲砸到地上。
薑溫婉端著槍上前查看,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四隻槍,隻有她一個人打中,其他三槍都不知道打去了什麼地方。
那幾個持槍的也上前看,都沉默了。
“還是薑知青的槍法準,這猞猁是薑知青打死的。”
薑溫婉知道,虎皮襖子有著落了。
這隻猞猁身長一米,耳朵尖兒上兩撮毛,虎臉獅身帶著些豹紋一樣的黑色紋路。
此時腦袋上一血窟窿,和彆爆頭的那幾隻狼一樣一樣的槍法。
就是讓他們昧著良心說是他們打的,他們都說不出口。
馬得彼和杜誌遠對視一眼。
咂舌,沒想到這個不合群,說動手就動手的薑知青,竟然會這麼厲害。
就連王建國都被她給震懾到了。
咽咽口水,用那小眼睛小心的瞅她一眼。
“這虎皮我是要留著的,到時候給你們分虎肉嘗嘗!”
這個時候,山裡的大東西不管是誰打到的,都是不能獨享的,要有村裡統一分配。
但是打槍的人,還是可以先選一樣的。
她要了皮,肉就是要村裡人平分,一家分一點,大鍋裡一頓。
或者分好後自己拿回家去自己想怎麼吃怎麼吃。
這個習俗在這裡就這樣,不管現在會是十年後都是的,隻是再往後可定就不是這樣了。
一行人帶著十幾隻狼下山,還多一隻猞猁。
大隊長深深的看了薑溫婉一眼,點頭讓他們開始收拾。
薑溫婉拿出一隻狼給喬大叔家和知青點的人平分,她自己得了七匹狼的皮子和一頭猞猁的皮子。
這些動物身上,也就皮子最貴了。
趙大勇受傷,原本後天結婚要改日子,但趙家覺得日子不能改,正好讓馮春棗過來照顧他。
於是婚禮如期舉行,正好他們家也得了不少的狼肉,可以好好置辦一頓。
馮春棗也願意早點嫁過去,結婚這天,趙大勇坐在牛車上,他腿上和胳膊上包著紗布,堅持要親自過來迎親。
知青點裡每人都馮春棗準備了新婚賀禮。
薑溫婉準備的是三尺的布票。
“你那麼多皮子,我還以為你能拿出一張皮子來給馮知青做嫁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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