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辦酒席,酒肯定是要有的。
就算菜不好酒也得讓人喝好。
這個時候都是去有的人家裡換的黃酒,白酒,自己家釀製,不用票就能換到。
薑溫婉第一次參加這個時代的婚禮,看著熱熱鬨鬨的到地方了趙家人就要上去把趙大勇從牛車上抬下來。
有人起哄。
“新郎都這樣了,新媳婦兒給抱下來唄!”
“抱下來,抱下來!”
還有人拿著一茶缸黑乎乎的液體就要往趙大勇身上潑。
薑溫婉眼疾手快的抓住那小子的手腕,一茶缸黑色液體直接澆回他頭上。
“鬨婚是吧?來姐陪你們鬨!
我可最喜歡鬨婚了!”
薑溫婉說完,把那被茶缸醬油醋澆了一臉的青年踹開。
然後看有人拿著一簸箕雞屎過來,就要往趙大勇和馮春棗身上倒。
“馬得彼,杜知青,陪他們鬨!”
那端著一簸箕雞屎的人被馬得彼一踹,薑溫婉按頭,直接把他的頭按在雞屎上。
“哎呦,大喜的日子熱鬨熱鬨,不許生氣啊!”
那從雞糞上抬起頭的青年看一抹臉。
“呸!你們熱鬨新娘新郎,你們熱鬨我乾什麼?”
薑溫婉一臉驚訝。
“是這樣麼?我們家那邊不是啊!
哎呀大喜的日子你們也不能生氣,多鬨鬨也熱鬨不是!”
杜誌遠那邊也將一個仰著鍋底灰的青年給乾倒。
“哈哈哈,哎呀這事整的,大喜的日子都不許生氣啊!”
薑溫婉給他豎起個大拇指,拍拍手道:
“可不是,大喜的日子就應該熱鬨,都不能生氣。”
“你個臭娘們兒是不是故意的?”
端著雞屎的青年薑溫婉沒見過,反正不是他們村的,氣的指著薑溫婉就罵。
“哎呀,大喜的日子你怎麼還生氣了呢?”
說完又把他的頭給按在了地上那一簸箕雞屎上,哈哈大笑。
“熱鬨啊!多熱鬨?!”
眾人:“……”
趙二叔,就是趙大勇的二叔,也是趙洪兵的爹。
趕緊出來輕咳一聲對薑溫婉道:
“薑知青,那個差不多就得了,是他們不懂事,回頭我收拾他們。”
趙大勇冷著臉坐在馬車上,不說他現在受傷了,就是沒有受傷,這些東西下來,他也要灰頭土臉臭氣熏天。
看一眼那幾個他娘改嫁後的繼子,虧得他平時還往那邊送個兔子野雞的,自己結婚他們就這麼鬨?
薑溫婉笑的一臉豁達。
“趙二叔你這話說的,是他們要熱鬨,我這不是讓他們熱鬨麼?”
“臭娘們兒!”
那人剛從地上起來,一把雞屎就衝著薑溫婉扔來,薑溫婉一側身躲開,雞屎就扔了趙老二一臉。
趙老二的臉當時就黑了。
薑溫婉忍著笑,一腳將人給踹倒,臉又給按在了雞屎上。
“趙二叔,他們鬨婚呢,你彆生氣啊!”
“讓你鬨新人,沒讓你鬨我們。嗚嗚嗚”
那說話的青年被塞了一把草木灰嘴裡,薑溫婉冷笑。
“鬨誰不是鬨?不就圖個熱鬨,我們就覺得這樣挺熱鬨。
你要是不夠,我就再去鍋底給你掏點灰出來。”
“咳咳!”
她這話剛說完就見大隊長黑著臉,身後跟著兩個青年。
看著他們道:
“這是新來的兩個男知青,正好趕上今日村裡有人結婚,我就順便帶過來了。”
薑溫婉愣了下,看像那兩個男知青,這兩個男知青她竟然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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