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子這一撒潑,王婆子也看到了王寡婦,臉色沉沉的走過來問大隊長。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隊長手裡汗煙杆子在嘴裡狠狠的吸了口,吐出一股白煙兒道:
“她和孫老大合夥,想要害薑知青和朱知青。”
“什麼?這個婆娘真是失心瘋了,好好你們把她給帶走,我再也不要看見她。
她守不住寡就算了。再嫁人我也不說什麼,可她勾三搭四的,現在還要害人家小知青,心壞了,心壞了啊!”
王婆子這麼說,孫婆子可不乾了。
撒潑打滾的不讓人把孫老大帶走。
“大隊長,老大是你看著長大的,他不會乾這種事,一定是王寡婦在他耳邊吹的耳邊風,我家老大肯定是冤枉的。”
大隊長眉頭皺的打結。
“我們都親眼看到,哪裡就冤枉他了?
我們去的時候他已經把人給打暈了一個,還想要欺負另外一個,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孫婆子聞言愣了下,轉頭去看薑溫婉和朱曉敏。
噗通一聲跪在她們兩人身前。
“我老婆子給你們磕頭了,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
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看她這個樣子,眾人隻能停下來,都看著薑溫婉和朱曉敏。
有人說:“孫老大是可恨,可孫婆子都這樣跪著求你們了,你們要不就私了得了!”
周雲霆冷著臉看向眾人,沉聲道:
“違背婦女意願,還想殘害婦女,這個孫老大是罪有應得。
如果不是我們恰好上山遇到,兩位女知青被他殺了拋屍山裡,怕是都沒有人知道吧!
這樣的人有一就有二,絕不能姑息!”
說著對公安道:
“請立刻將人帶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馬得彼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對對,絕對不能輕饒,就應該吃花生米,不然不足平民憤。”
孫婆子繼續對著薑溫婉和朱曉敏磕頭。
“薑知青,朱知青,我老婆子求求你們,我們孫家就剩下老大這一個了啊!
要是老大不在了,我也不活了,我,我就死在你們麵前。”
她說著繼續磕頭。
“如果真把孫老大帶走吃槍子,那孫家可真是要絕戶了。”
“是啊,孫知青你們鬆鬆口,關個幾年也比死了強。”
“對啊,你們也沒怎麼樣,不如就算了吧?”
薑溫婉冷著臉和朱曉敏對視一眼。
朱曉敏搖頭,薑溫婉點頭,大聲道:
“這件事我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各位老鄉上嘴皮碰下嘴皮,說的到時輕巧。
今天這個事不是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當然無所謂。
如果你們的婆娘,你們的閨女要被人給漸悟,你們是不是還能說的這麼輕飄飄的放過對方呢?
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巴掌沒有落在你們身上你們不知道疼是吧?
今天這個事,就是孫老大要對我們不利,我們是堅決不姑息這種人民的毒瘤!
就這種禍害死一個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