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溫婉不著急,靜靜等著信件的到來。
不然在這個出門要用介紹信的時代,她想要直接收拾東西走,那出去就要被當成盲流給抓起來。
等著信都下來,她再去找大隊長開介紹信,到時候她會直接殺過去。
現在,祁連山,原諒她地裡學的不好,記得絲綢之路好像就經過那裡。
接著是春風不度玉門關的玉門關內,還好,那裡的交通工具應該多是騎馬。
那她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攢錢。
守著寶山她想要來錢不要太簡單,人參就不用說了,隻是她不想賣,現在空間裡已經種十根人參。
何首烏,靈芝,猴頭菇,靈芝,天麻,藍莓,山葡萄,榆黃蘑等蘑菇存了不少。
就連鬆子都存了百來斤,還都是黑市中弄到的。
除了這些她接下來等待的幾天,每天都在打野豬,野豬的窩都被她給端了好幾個。
同時也承包所有殺豬的活,小狼崽子可算是開了葷,每天都吃的肚子圓鼓鼓。
就在她每天打獵跑黑市賺錢的時候。
胡清華已經回到了市裡,胡建邦老淚總縱橫的看著回來的閨女。
“瘦了,黑了。”
轉頭對一旁的張翠芬道:
“你看看,青華都這個樣子了,那個丫頭還不知道什麼樣兒。
叫回來不是丟人麼?
再說她走之前你又不是沒看見她對咱們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她嫁過去能為了咱們好?
你兒子還指望不指望人家提攜了?
那個死丫頭還寫信舉報我們,我們的工作都被擼了下來,要不是那位貴人,咱們的工作能回來麼?”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張翠芬又跟著他一起悲從中來。
流下傷心的淚水,連連點著頭道:
“好好好,那快收拾收拾咱們就去招待所,免得夜長夢多。”
胡青華還有些不明白。
“爸,你們在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怎麼就有個軍婚的對象,還打了結婚報告,那建國哥哥怎麼辦?”
張翠芬摸著眼淚看胡建邦,胡建邦沉著臉,他想起家徒四壁,丟了工作還被批評的那段日子,整個人就恨薑溫婉恨的要死。
這會兒聽胡青華問,沒好氣的道:
“你就彆惦記王家那小子了,他跟人家營長一比算個屁!
另外你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姓薑,你就叫薑溫婉,知道麼?”
“啊!
為什麼?等一下,營長?還是個乾部。
那你們的意思是,薑溫婉她有個軍婚的對象?
等等,我想想,我知道了,之前在知青點她是說過她爺奶給她介紹了個不對的對象。
沒想到竟然是營長。
可是,他們之間有信件來往,我不是很容易就被拆穿?”
胡建邦白她一眼。
“你這丫頭下鄉是不是乾活累傻了?
就算他們之間有寫信,有聯係又怎麼樣?
他媽已經來接人,你跟著去了之後就說你是薑溫婉,反正他們沒有見過,你還知道他們寫信的事就更好辦了。
隻要你們早點睡一起,之後他就是知道人錯了,可睡都睡了,他隻能捏著鼻子和你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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