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淡淡點頭嗯一聲。
“不用,海島那邊照舊。”
說著對薑溫婉道:
“這些年我每年過年都會讓往你家和海島那邊郵兩份禮物。
我聽雲霆說,你好像從來沒有收到海島那邊的信?”
這隻能說也有原身被打的不敢去碰觸那些的原因。
但凡有個心眼兒,可以偷偷把信翻出來,抄下地址,然後偷偷和那邊聯係。
可是原身沒有,隻任勞任怨的乾活,張淑芬說什麼就是什麼。
傷心難過了也就自己躲起來舔舐傷口,從來都沒有想過反抗什麼的。
是個可憐人。
“我那個媽是有點,和彆人的媽不一樣。
她更疼胡青華,如果不知道,還以為胡青華是她生的。
所以我從來不來不知道,你們給我們郵寄過東西。
就連我爺奶給郵寄的東西我都沒見過。”
周父聽她這麼說,麵色凝重的點頭道:
“這件事我知道了,看來關於胡青華的身世,我也要讓人好好查一查。
你和薑兄弟長得像,對了我這裡還有當年我們拍的照片,我給你找來。”
周父說著去找照片。
沈美玲收拾桌子,薑溫婉要跟著一起去刷碗被她攔住。
“不用你動手,你坐著我來。”
周父也道:
“不用你收拾,來,你過來看這是你父親。”
薑溫婉前世就沒見過爸媽,這輩子有媽跟沒媽一樣。
倒是對她這個未曾謀麵的父親很是好奇。
他身上為什麼會有,和自己身上一樣的半塊玉佩?
自己身上的玉佩又是誰給的呢?
走過去看向那老舊的黑白照片,能夠模糊看清一個輪廓。
是個俊逸的青年。
可不是青年嗎?
這個時候的人結婚早,她爸結婚的時候估計才二十。
就算生下原身幾年,那這張照片看起來,也才二十五六的樣子。
“我爸年輕的時候了還挺好看的!”
“哈哈哈哈,你爸當年可是咱們隊裡的隊草,好多文工團的女同誌都向他示好。
可惜他結婚的早,哎,這照片你要不要,你要的話就給你留著。”
薑溫婉接過照片道謝。
中午她和周雲霆一人胸前戴了一朵大紅花,在軍區食堂裡麵給眾人發一圈喜糖。
周父拿了錢和票出來,給部隊裡添了一頭豬,請部隊裡的眾人吃肉。
胡青華聽著外麵熱熱鬨鬨的,她隻能透過這小房間的窗戶看向外麵。
遠遠的看到周雲霆和薑溫婉,兩人洋溢著滿臉的笑意,昭示著他們的幸福,從她的窗前走過去。
這兩個人一定是故意的!
薑溫婉就是故意的,因為和胡青華旁邊,還有一個屋子是關著馮芳芳的。
馮芳芳看到他們兩人這樣,對同樣嫉妒的眼睛發紅。
心裡想著她媽到底怎麼回事,期待著她媽快點回來,讓他們的生活重新回到原來的軌跡上。
馮政委也時不時看向外麵,他被暫停了所有職務,關在單獨的房間裡走來走去。
想不通,他實在是想不通。
而遠在唐市的胡家,胡建邦收到了街道辦送來的下放農場的文書。
“下放農場?
王主任你沒有搞錯吧?
我閨女可是嫁給了軍區的營長去隨軍。
我們也相當於軍人家屬。
你現在跟我說把我們下放到農場,你這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