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緊張的不行。
薑溫婉笑笑,進屋跟老許媳婦兒說了聲。
“許嫂子你說她虎不虎,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剛才聞到燉鵝的味兒反胃,還虎著呢!
這兩天就讓她在家裡休息,不讓她過來了。
我每天過來看你,順便給你打保胎的針。
這玩意兒你可彆告訴彆人,一般人我都不給用,用一隻少一隻。”
許嫂子聽她這麼說,立刻保證道:
“你放心,我絕對不告訴彆人。
對了上次宋嫂子送我的,就是你用驢皮熬的阿膠,裡麵還有大棗和枸杞,那個能不能吃?”
薑溫婉聽他這麼說就搖頭。
“那個彆吃了。
本身就是活血的,你們都懷孕了就彆吃那個東西。
回頭我給你再買些包子餅子過來,你這幾天能不下地就彆下地。”
“哎,謝謝你,還有宋嫂子,你這段時間可就彆來了在家好好養胎。”
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薑溫婉。
“就是這些句子要勞煩薑妹子。”
薑溫婉搖搖頭。
“說什麼勞煩不勞煩的。
咱們都是大老遠嫁過來的,也沒個婆家娘家過來照顧。
咱們能互相幫襯就幫襯一把。
再說反正我這幾天就要去製藥廠,也是順道兒。”
這話說完屋裡一時間陷入沉默。
因為她說的太對了。
她們這些隨軍的軍嫂,都是一個人千裡迢迢的跟著男人過來。
有的懷孕了寫信給家裡,家裡會來個人照顧。
有的就自己一個人,軍嫂之間互相搭把手。
度過最難的月子期,往後的日子一個人帶娃,就不能去乾活。
不過,能來隨軍的工資也不低,也不用她們再額外出去乾活也夠了。
宋嫂子和許子對視一眼,二人苦笑,他們都沒法讓家裡人過來照顧。
隻能自己扛下所有。
眼看鍋裡的鵝肉燉好,薑溫婉又幫著烙了幾張餅。
你看天色也晚了,她和宋嫂子騎馬回去。
回去的路上走的很慢。
宋嫂子坐在馬上坐立不安。
薑溫婉看著無語,嫂子真不用這樣。
你這算是第一個月。
咱們騎著馬慢慢走回去就行,反正也不趕時間,隻要保持平穩沒有問題的。”
宋丹丹都要哭了。
“之前齊嫂子有一次懷了,就是騎馬顛掉的,我怕!”
難怪宋嫂子會這麼緊張,原來之前齊嫂子就有過前車之鑒。
“軍屬院兒裡的嫂子們都很少騎馬出去打獵,難道也是這個原因?”
“倒也不全是,大部分都是有孩子的,或者懶得騎馬出去打獵。
也就我,這不是之前以為懷不上,也就沒當回事兒。
誰知道這就懷上,我這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我得好好保護他。”
薑溫婉在一旁含笑聽著,母親是最偉大的。
當然也有個彆。
呂政委回家沒看見人,出去轉了一圈兒就正好遇到和薑溫婉一起,慢慢騎馬走回來的宋丹丹。
“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宋丹丹從馬上下來,一臉笑的仰著臉看呂政委道:
“老呂,我懷孕了!”
呂鐵爐被這句話驚的愣住。
“你說啥?”
“我說我懷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