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溫婉看著王金鳳,她也想不明白,這個王金鳳為什麼要毒死小黑。
自家小黑也沒招誰也沒惹誰,更沒有對王金鳳吼一聲吧?
這個王金鳳就是純純的有病啊!
眼看這會兒天色暗下來,等到第二天一早,薑溫婉就去找了孟團長。
孟團長看她來,就知道她想問宋軍醫的事。
“宋軍醫還是沒有說。”
“團長我有個辦法,宋軍醫不說,我們可以對王金鳳說宋軍醫說了。”
孟團長聽她這麼說蹙眉。
“你的意思是說,你認定了是王金鳳投的毒?”
薑溫婉點頭。
“對!所以我要詐她一下。”
孟團長聽她這麼說,點頭道:
“行!我讓張副營來配合你。”
薑溫婉一大早,就和張副營站在了王金鳳家門口。
王金鳳她爸是二營的副營,看到張副營站在自家門口愣了下。
然後聽到張副營的話,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怒氣衝衝的對著院裡喊一聲:
“王金鳳你給我出來?”
王金鳳在院子裡聽到他爸喊,頓了下走出來。
“爸!”
“你彆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閨女?
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呢?啊?
你平白無故的,你為什麼要毒死周營媳婦兒的狗,你說!”
王金鳳聞言蹙眉,看向薑溫婉和薑溫婉旁邊的張副營。
張副營道:
宋軍醫都交代了,他是把耗子藥給你了。
你有什麼說的?”
王金鳳輕蔑的嗤笑一聲:
“我當然有說的,對是我乾的,那帶耗子藥的地瓜是我扔的。”
王金鳳她爸一聽她承認了,立刻大耳瓜子就招呼上。
一巴掌甩在王金鳳的臉上,直接將她的頭打偏到一旁。
王金鳳臉上瞬間就長起了五個巴掌印。
“你混賬!
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
王金鳳她媽立刻跑出來,護著王金鳳對王副營吼。
“你乾嘛打她?”
“我打她怎麼了?
你聽聽她乾的叫什麼事?”
王金鳳捂著臉,眼淚在眼中打轉。
轉頭怒瞪著薑溫婉,又看向張副營和她爸媽道: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家好。
你們以為她養的是狗嗎?
那根本就不是狗,那是頭狼!”
她這話音一落,眾人都詫異地看向薑溫婉。
薑溫婉笑了笑,原來這姑娘在這裡等著呢!
“對!我那的確是一頭狼。
可是它不會像狼一樣叫,也不會像狼一樣攻擊人。
而且平時我在的時候都會給他戴上嘴套,它也沒有傷了家屬院兒任何一個人吧?
更不要說它的鼻子比狗的鼻子都靈。
它能聞得到你那地瓜上的耗子藥,還有其餘十餘種有害的藥物。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毒死它,你經過我這個主人的同意了嗎?”
王金鳳就咬死了那是一頭狼,會危害家屬院這個這句話。
趕過來的眾人本來想看個熱鬨,結果一聽小黑竟然是頭狼,都驚訝萬分。
張嬸子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媽呀,她之前竟然是在跟狼搶吃的麼?
她啥時候這麼大膽子了?
一旁的蘇嫂子趕緊扶住她。
“媽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