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溫婉笑著走進屋,看著坐在炕上許嫂子。
“許嫂子你家老許可跟我告狀了,你得端正態度啊!”
許嫂子被她的話逗笑,連連點頭保證。
“行,我保證這兩天都不下地還不行嗎?
他就知道哄我,我就天天不下地,一直在炕上學習,覺得我腦袋都疼了。”
看她抱怨的樣子,薑溫婉笑彎了眼。
“知識就是力量,許同誌這是在教你獲得力量呢!
哈,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可管不了,我打完針我就要走,明天我再來。”
她拿出針管,一旁的老許見此上前抓著他家媳婦兒的手。
“打這個針疼不疼?”
“肯定疼啊!”
聽薑溫婉這麼一說,老許抓著自家媳婦兒的手更緊了。
“你不怕,有我在這裡陪你呢!
你要是疼,你就使勁握著我的手。”
薑溫婉看一眼二人雙手交握的樣子,唇角綻開笑意。
這碗狗糧她先乾為敬。
彆看這細細的屁股針打在屁股上可是真疼。
“嘶!”
“不疼不疼,有我在呢!”
屋裡年輕的夫妻二人雙手交握,互相安慰。
畫麵相當溫馨。
薑溫婉拿開針,故意道:
“許同誌你來幫忙按一下這打針的地方,不然會出血的。”
老許趕緊幫忙按著打針的針眼。
“對就這樣,多按一會兒啊!我先走了。”
她是真的說走就走,把東西往兜裡一揣就出去。
老許手上還幫媳婦兒按著打針的針眼,沒辦法出來送她。
“那行,那我這邊不送你了,你路上慢著點啊!”
薑溫婉應一聲:
“知道。”
反正今天不去製藥廠,想起她在廢品回收站的收獲。
她騎馬走在路上的韁繩一收,調轉馬頭朝著縣城而去。
在廢品回收站外麵把馬停好,從空間裡拿油紙包包了兩個包子出來。
“嬸子我又來了,這次還給你帶了兩個包,我自己包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嘗嘗。”
那嬸子沒想到,薑溫婉還能帶吃的過來給她。
手在身上的圍裙上擦了擦。
“唉呀那多不好意思。”
擦完再看看自己的手,還是臟。
“你等著,我去洗個手。”
王嬸子一邊洗手一邊道:
“倒整天倒騰這些廢品,也沒有個乾淨的時候。
你說你來就來,怎麼還帶包子呢?
整的我都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你的手藝我是肯定要嘗一嘗的。
都說長得好看的人,手藝肯定好著嘞!”
薑溫婉把包子遞給她。
“嬸子你慢慢吃,我進去找找看有沒有要的東西。”
那嬸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咬一口包子,還是肉餡的。
“哎行你自己進去找,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彆客氣。”
薑溫婉笑笑繼續扒拉找她要的東西。
這會兒聽到外麵,那嬸子在跟彆人說話。
“你怎麼又來問了,那買走你桌子的人是軍嫂不假,可她再也沒來過呀!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薑溫婉抬頭看一眼,竟然還是她有過兩麵之緣的張奮鬥。
張奮鬥往院子裡看正好也看到她。
“喲,沒想到你也在啊!
你這是在乾嘛呢?”
薑溫婉蹲在地上翻著,這會兒看見他說話還挺自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