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在這個男人身手上?
難道,這男人是朱曉敏的未婚夫?
糟糕,忘記問一下朱曉敏,她未婚夫叫什麼名字?
好像她未婚夫不是軍人,是獸醫?
薑溫婉決定今天回去就給朱曉敏寫信。
明年恢複高考,她就可以通過高考回城。
也是從明年開始大部分知青都陸續開始回城。
薑溫婉長得出眾,站在這些牧民中最是顯眼。
夏州建看到她就是眼睛一亮。
看薑溫婉盯著他手裡的草,以為薑溫婉是這裡的牧民。
他把草地過去,看著薑溫婉問:
“這位女同誌,你見過這草嗎?”
薑溫婉看他一眼,這人個子高,戴著狼皮做的帽子,這狼皮,薑溫婉也眼熟。
倒不是說她對狼皮眼熟,而是帽子邊緣不著痕跡的同色花印。
“同誌你這帽子挺好看的,在哪兒買的?”
夏州建聽她問,對著她一笑道:
“這帽子是彆人送的。
同誌你見過這種草嗎?”
薑溫婉目光移到他手上的草,仔細看了看問:
“這種草有毒?”
“有,這草不常見。
若是吃了會讓馬兒出現這種渾身癱瘓,四肢抽搐,吐白沫的症狀。
而要讓馬兒恢複其實也簡單,我這裡有藥,我給馬打一針。
過不了幾分鐘馬的症狀就能緩解。”
薑溫婉點頭。
“原來這樣,郭同誌這馬是去哪兒吃的這草。
其它馬的沒有誤食這種毒草吧?”
郭子搖頭。
“沒有,說來我也挺奇怪的,這馬要是吃了這草,難道不是立刻發作嗎?
怎麼還等這麼長時間?”
夏州建搖頭。
“不見得,這個草你看。
正好卡在馬的這個牙縫裡。
可能是它吃的時候卡住了,所以藥效發散發的慢。”
聽他這麼一解釋,眾人連連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還真沒注意它是啥時候吃的。
那個夏大夫,你快給它打一針吧!”
夏州建點頭,直接就去醫藥箱裡拿出針管和葡萄糖液。
還有兩個白色藥末的小瓶。
先用針管抽半管葡萄糖液出來。
然後再把抽出來的葡萄糖液,打進其中一個裝著白色藥沫的小瓶裡。
讓葡萄糖充分的和那裡麵的白色藥末融合,再用針給抽出來。
如法炮製又是另外一個。
薑溫婉在一旁看著他的動作,倒是挺嫻熟的。
然後他就開始給馬打針。
“幾位同誌過來幫忙按一下這馬,怕一會兒我打針的時候它反應太激烈。”
郭子他們一聽這他的話,立刻上前幫忙按住馬。
薑溫婉也隨著眾人一起按住馬身。
看他打針的手法也熟練的很。
“夏大夫做獸醫幾年了?”
夏州建聽她問,抬頭看她皮膚白皙,眼睛清亮,頭發烏黑的梳了條長辮子。
笑笑,把手上的針拔出來道:
“我做獸醫也不過三年左右吧!
資曆還淺,這次來這邊也是想著,跟前輩們多學習學習。”
薑溫婉鬆開不再掙紮的馬問:
“來這裡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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