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有青嫩的草,但也不敢留太多。
雖然院門是鎖著的,萬一誰進來看到了青草,少不得要麻煩的解釋。
對了順便去買一些毛線,她的毛衣還沒織完。
還有收音機。
“薑妹子你這是又要去哪兒?”
薑溫婉剛出門牽著大黑沒走幾步,就看到蔣嬸子。
“去趟縣裡,蔣嬸子可是真敬業,你不會每個人出去都要盤問吧?”
“可不是,不就是進了婦聯嗎?
看把她給得瑟的,我打算去宋嫂子家串門,是不是也得跟你報備?”
齊嫂子出來,聽見她們說話,就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薑溫婉眨眨眼,之前這倆人不是挺好的嗎?
這是又鬨掰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這不是看見薑妹子順口一問嗎?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選進婦聯,心裡不好受啊?”
看蔣嬸子說話叉著腰,齊嬸子翻個白眼。
“你說的什麼屁話?
我就是看不過去你欺負薑妹子。”
蔣嬸子白她一眼。
“我什麼時候欺負薑妹子了?
我說你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我可沒說瞎話,之前王嫂子送王金鳳走的時候你咋沒問?”
聽齊嫂子這麼一說,薑溫婉想起來,王金鳳好像是今天離開。
不過跟她已經沒什麼關係。
“哎兩位嫂子,你們聽說文工團又來了個新人嗎?”
齊嫂子:“文工團來新人了?”
蔣嬸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跟你們說這文工團還真來了個新人。
雖然我沒看見,不過聽說那女同誌長得挺漂亮的。
和王金鳳一樣是拉小提琴的,據說小提琴拉的可好。”
“還真來新人了?”
薑溫婉想著,她要不要去看一眼人家長什麼樣?
那個女同誌也姓朱,朱小慧,朱曉敏,這一聽就像姐倆。
該不會是朱曉敏的姐姐或者妹妹吧?
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
兩位嬸子你們聊,我先去縣裡發個電報。
“哎!”
宋嫂子雙手環胸抱著胳膊,看著薑溫婉騎馬離開。
“宋妹子懷娃了,就輪到這薑妹子天天往外跑。”
蔣嬸子也咂舌。
“誰說不是,關鍵人家還能在製藥廠上班。”
齊嫂子:“那是人家有能耐唄!”
這話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哼一聲一起往不同方向撇開頭走了。
薑溫婉騎馬去了縣裡,先去給朱曉敏發電報。
倒是沒有提朱小慧的事,直接問她
“你未婚夫叫什麼名字我看到一個戴你做的手套的人。”
電報可是每個字都要錢,所以一般不會有標點符號。
發完電報我出來,她去供銷社買收音機。
拿出兩張工業票和一百二十塊錢。
真貴,都快趕上自行車的價格。
還是那種長木盒子,比較暗沉的紅木,上海廣播器材廠出品的163型。
這收音機有些大,她又買了塊布給背在背上。
“同誌你們這裡有毛線賣嗎?”
那售貨員從櫃子底下拿出兩卷毛線。
“有,不過顏色就剩下這兩種。”
“咦,這裡還有毛線賣,我給你織個圍脖怎麼樣?”
清脆悅耳的女聲,讓薑溫婉轉頭去看,就看見穿著黑色尼子軍大衣的夏州建。
剛才說話的正是他身旁站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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