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那位新來的錢軍醫啊!
那挺好的,兩人挺合適。”
“可不是,這下張嬸子可如意了總算是能把閨女給留在不對嘍!
哎我走了,回頭我喊蘇嫂子一聲,就她那愛占小便宜的樣兒,有這種好事她保準第一過來。”
薑溫婉笑笑,她鍋裡還有好多,等會兒都來拿完她就正好不用收拾。
院門口宋嫂子過來。
“我是聞著你們家的味道就過來了,你這是弄啥呢?”
薑溫婉看她過來,用油紙包拿了個鴨脖子給她。
“我打了幾隻野鴨子在家裡鹵一下,你如今可不能隨便吃東西,啃個鴨脖還是行的!”
宋嫂子沒有接,先問:
“你們夠吃不,給我點鹵汁我回去自己鹵就行。”
薑溫婉才不會給她鹵汁,就怕她吃多對孩子不好。
“你啊就彆想了,我等會兒把鹵汁都給分出去,都說了你這個時候不能隨便吃東西。”
宋但丹丹聽她這麼說,就笑著接過她遞來的鴨脖子。
“那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剛才我在家裡,你家這香味就一直往我鼻子裡鑽。
哎你說我又不是沒有吃飽飯,這肚子咕咕叫,最後還是沒忍住到你家來看一眼。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饞。
平日裡那肉味,聞了就惡心。
我家老呂給我買的五花肉,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哎,你這樣不弄的怪好吃的,這味兒好。”
薑溫婉笑。
“好吃吧,就是鹵子弄多了。”
說話看著院子外麵的蘇嫂子。
“蘇嫂子來了。”
蘇嫂子最近都沒好意思跟薑溫婉照麵。
“我聽齊嫂子說,你讓過來舀鹵水。
我來舀一茶缸回去,家裡也沒啥可鹵的。
聞著你這鹵水怪香的,這就是什麼也不鹵,直接就著饅頭,應該也好吃。”
薑溫婉接過她的茶缸,給她舀了一茶缸。
“你還彆說,就這麼直接就著饅頭或者米飯,還真好吃,真的可以。
你家張副營長的傷怎麼樣了?
好些了麼?”
蘇嫂子歎氣。
“你說他也是,兩隻胳膊都受傷了,上廁所我給他擦個屁股他還唧唧歪歪。
他要是像人家孫連長,傷一條胳膊一條腿也行,不就自己能乾點事了。”
聽蘇嫂子一說,薑溫婉和宋嫂子對視一眼,兩人都忍不住笑。
“這是知道張副營長有媳婦兒,孫連長光棍一人。
要是傷了兩隻胳膊,可沒人給他擦屁股咋辦?”
聽宋嫂子這麼說,蘇嫂子和薑溫婉都忍不住笑。
薑溫婉也是服了這邏輯。
蔣嬸子拿著茶缸進來,就聽她們笑的歡樂。
“這是說啥呢,這麼好笑?”
蘇嫂子端著茶缸就往外走。
“再說我家那口子,兩隻胳膊傷了吃飯都得我喂呢!”
“唉喲,那是不方便,這段日子可得辛苦你。
不過咱們作為軍嫂,他們受傷,我們理應照顧好,”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嫂子白眼。
“唉,我說蔣嬸子你差不多得了,自家男人我還能不知道照顧啊!
你這進了婦聯以後,越發的愛說教了。
我現在就不愛聽你說話。”
蘇嫂子說完轉身就走,看都不看她。
蔣嬸子在後麵翻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