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你搞錯了,我不是寶根媽。”
寶根也從薑溫婉身後探出頭。
“薑嬸子不是我媽,我媽姓蔣是婦聯的副婦女主任,我才不怕你們呢!”
薑溫婉低頭看他一眼,不怕你躲什麼。
杜子騰一聽就笑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你這位女同誌這麼年輕漂亮,怎麼會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你家住這裡啊?
歡不歡迎我經常來串門啊?”
薑溫婉麵無表情,聲音冷冷道:
“不歡迎!
我勸你還是先帶他回去吧!”
杜子騰轉身拎起,他那外甥還沒走兩步,迎麵就走來一姑娘。
“耀祖,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這裡的人都這麼壞,這麼排外的,我們耀祖剛來,你們都不能讓著點他?
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學人家打架!”
那姑娘說著,指著薑溫婉,斜眼皺眉。
“看你長得也不錯,怎麼不管好自家孩子?
把我們家耀祖打哭了,難道不應該給我們道歉嗎?”
薑溫婉聳聳肩,看向旁邊的杜子騰道:
“杜同誌還是你來解釋吧!”
杜子騰摸摸鼻子。
“妹仔啊,其實這位薑同誌,不是那個撲街仔的媽來著。
這位薑同誌還沒有孩子,你看她還這麼年輕,肯定就是剛結婚沒多久啦!
你說,我要是追她,能不能把她給追到手?”
杜子騰用羊城的話,和對麵的那位姑娘說話。
薑溫婉雖然不能完全的聽懂,但也能聽個大概。
蹙眉看著那兄妹二人。
“咳咳,兩位同誌,這裡是軍區的家屬院。
在這裡的都是軍屬,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你們都想清楚了!”
那姑娘燙著波浪卷,腳上穿著黑色小皮鞋,一身淡黃色布拉吉連衣裙。
上下打量一眼薑溫婉。
“你能聽懂我們說話?”
薑溫婉笑笑。
“隨便猜的,不過也差不多。”
她話剛說完,蔣嬸子就急忙跑過來。
“哎呀寶根,寶根你沒事吧?”
寶根立刻竄到他媽身前。
“媽我沒事!
剛才他搶我的糖,我不給他還打我,被我給推倒了他就哭。
然後他舅舅來了以後,他還惡人先告狀,說我打他。”
蔣嬸子一聽自家兒子的話,就蹙眉看相,那得兄妹和還哭著的錢耀祖。
薑溫婉默默後退幾步,離他們遠一些看熱鬨。
果然,蔣嬸子一叉腰就開始了。
“我說你們家孩子怎麼回事?
怎麼還搶這東西呢?
咱們這家屬院的孩子,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像你們家孩子這樣的!
哎喲,你看我對你們要求高了不是。
咱們家屬院的孩子可都是軍人後代,那素質自然是高,可不是你們家孩子能比的。
我們不主動欺負人,但也不能被人欺負!
來寶根,媽告訴你,他下次他再搶你的糖,你還揍他!
揍到他以後,不敢再搶彆的小孩子的東西為止!”
寶根很認真的點頭,抬著小下巴,一臉蔑視的看著對麵的錢耀祖。
“聽見了嗎?
我媽說了不許搶彆人的東西,搶彆人東西是不對的。
下次你再搶我的糖,我還揍你!
反正就你這小身板兒,也是打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