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閨女就是生了女兒,不是我說,親家你這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差。
你要是真不想他們過了,你就讓你兒子打申請,他們離婚好了。”
一說離婚,孫嬸子立刻笑著夾一筷子肉道:
“哎呦,這離婚可不是隨便說離婚就離婚的。
再說我也沒有讓他們離婚的意思,這不是催他們生個兒子嗎?
我們家就家興這一條獨苗,你閨女怎麼也得生個兒子吧?
不然我家的香火不是要斷了?”
薑溫婉拿起一個大海螺,一邊拽出裡麵的肉一邊道:
“孫嬸子,你家這是有皇位要繼承啊?”
孫嬸子發現薑溫婉這個,兒媳婦兒的堂姐實在是不討喜。
“話不能這麼說,就算我家沒有皇位要繼承,那也不能斷了香火你說是吧!”
知道跟這樣的人根本說不通,薑溫婉也懶得浪費口水。
順手從兜裡空間裡),拿出一把水果刀。
麵前的海螺給切成兩三小塊兒給兩個小娃兒吃。
糖包用著勺子舀起一個,遞給一旁被薑麗麗抱在懷裡的小雪。
“妹妹吃,”
薑溫婉趕緊阻止她。
“糖包真喜歡妹妹啊,可是妹妹沒有牙,可不能吃這個,你自己吃。”
孫嬸子見她吃的精細。
“你這咋還隨身帶著刀,吃個海螺肉還去那麼長。”
她說的去那麼長,指的是海螺裡麵的黑色物。
“我習慣了隨身帶著刀,誰惹我,我就捅她一刀。
這個可是海螺的排泄物,您都吃了啊!
您吃的可夠仔細的。”
孫嬸子嘴角抽了下,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假的可也真怕她給自己來一刀。
什麼人啊?
咋隨身還帶著刀呢?
“咱們一直都是這麼吃的,也不覺得有啥,是吧親家。”
她篤定二嬸兒想要讓女兒在她家過的好,就得對她也好。
二嬸兒這會兒可不想給她好臉。
上門打她家客人的臉,算個什麼事兒?
“不知道啊,反正我們家是不吃海螺裡麵的這個黑色的。
你吃啊?
那我這海螺裡的黑色的給你吃。”
薑溫婉差點沒笑出來,二嬸兒也是個牛人啊!
這不等於給人吃屎麼?
他們桌子中間放了個大鋁盆,裡麵裝了一大盆海螺。
每個的個頭都趕上她的拳頭大。
另外還有一個老板魚豆腐,一個大黃花魚,外加一個青菜,一個炒豬肉。
老板魚有一股特彆的味道,扁扁的褐色,身上沒有骨頭,確切的說是燉到一定火候。
它身上的骨頭就可以直接吃,脆脆的。
孫嬸子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我可不吃,你這一桌海鮮沒少花錢吧?”
“還行,正好趕上有出海的漁民回來,我就買了些。”
二嬸兒說著看薑溫婉道:
“你要是想吃什麼海貨,都可以去跟這裡的漁民換。
等你有時間來找我,我帶你去熟悉一下,他們平時出海的時間。”
薑溫婉還真挺喜歡吃海貨的。
就像他們這海螺,洗乾淨放點鹽和薑,煮好了就直接撈出來吃,她都覺得可鮮。
“行啊,那我明天就來找二嬸娘一起,去漁民那裡換些海魚。
之前我奶給我郵的鹹魚可太好吃了,是二嬸兒你做的吧,回頭你可得教教我。”
二嬸兒一聽,臉上的笑就放大。
“行,不就是醃鹹魚,我教你,咱們這裡彆的不多,海魚有的是。”
薑溫婉還想問個事兒,看一眼對麵的孫嬸子,算了,還是回頭單獨問二嬸兒。
薑末聞言立刻道:
“我最喜歡釣魚,回頭堂姐你喜歡吃什麼魚跟我說,我給你釣啊!”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薑溫婉想起來還沒問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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