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說那位也是有點能耐的。
最起碼他在羊城這邊折騰的動靜挺大。
但是咱們能讓他得逞,那不是滅了咱自己的威風嗎?”
聽他這麼說,薑溫婉覺得倒也是。
“這麼一說還真不能讓他得逞了。”
好糾結到底是讓他得逞好呢?
還是不讓他得逞好呢?
“那等他回去了,也有一場兄弟反目的戲碼。
在豪門裡麵,可從來都不缺這樣的戲。
有的兄弟住豪宅,有的兄弟睡大街。
這已經是最好的了。
這要是到了古代,那可真是不死不休。
不過真的就隻受了那麼點傷?
也太輕了。
想想她說的話多惡心人啊!
就這麼讓她走了,真是不甘心。
我要現在沒大著肚子,我肯定去羊城‘保護’她。”
怎麼讓人質在被保護的時候受最重的傷,她可是知道的。
但是不行,不能打老鼠碰了玉瓶。
自家兩個寶貝,可寶貝的很。
這會兒已經在炕梢睡著了。
周雲霆睡在炕頭,薑溫婉側身枕在他胳膊上歎氣。
“彆歎氣,我已經和馬得彼大過招呼了,反正他不會幫著蔣二少就對了。
這次王同誌真是太衝動了。”
薑溫婉笑笑,她現在肚子大了,睡覺肚子上墊個被子。
聽他這麼說就想笑。
“這姑娘這次吃到苦頭,肯定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年輕的時候還沒有犯過錯誤。
還好你給馬得彼發電報發的及時。
不過說真的,沒辦法抓姓蔣的嗎?”
周雲霆側身低頭借著月色看她。
“但是沒辦法抓,不過我會把他的爪子全剁掉。
就連他來這邊之後的幾次,海上私貨也都被我們給端了。
他回去也不會好過。”
薑溫婉抬頭看他,見他俯下身來吻自己,也回應他。
月亮羞紅了臉,躲到雲後麵去不敢看接下來屋內的美景。
晚上下了一夜的雨,第2天空氣清新,被雨水滋潤過的花兒開得更加明豔。
薑溫婉懶懶的,一覺睡到八九點。
兩個小家夥被周雲霆在去西部隊之前,就給送到了托兒所。
她去空間裡洗漱之後,吃了東西才出來。
今天馮芳芳他們就走了。
再也不用擔心,這姑娘會什麼時候跳出來惡心人。
薑溫婉手裡挎著個籃子出門。
打算去漁民那裡買點海鮮囤起來。
“周嫂子這是去哪兒呢?
你可是大著肚子,走哪兒都得小心這些呀!”
說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曹秀娟。
薑溫婉看她走路的樣子,還有那一身打扮,眉頭就皺了起來。
“好幾天沒看見你了,我還怪不適應的。
這會兒看見你才想起來,你不是軍嫂,也不是軍人家屬,往我們家屬院來的,倒是勤。”
聽她這麼說,曹秀娟絲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笑著伸出右手,耳邊的波浪卷,往耳後彆了下。
陽光下,她手上戴的金手鏈,光閃閃的。
又伸出左手顯擺一下她腕手腕上的包。
“周嫂子,看你這話說的。
我應該也算軍人家屬吧?
我表哥好歹也是個營長,我常過來看看不行嗎?
也沒規定比行吧?
我又沒往彆的地方去,就是在家屬院轉轉。
行了,你去忙吧,我去找我二姨了!”
薑溫婉看她說著,踩著小皮鞋就噠噠的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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