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可置信地翻開信封,碩大的“周誌平”三個大字映入眼簾。這真是他爹寫的
周小虎第一感覺就是震驚,他爹怎麼會寫這種纏綿兮兮的話一想起自己高大威武、戰無不勝的父親會說出這種話,小虎不禁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他把這封收好,又看起另一封最近很忙,有事沒事彆寫信給我,我不像你一樣每天閒得慌。
這兩封差異太大,甚至連字形都不一樣。如果說上一封信明顯可以看出是他爹的字,這封的就破破爛爛,宛如狗爬。
周小虎翻出自己的作業本,有些難以描述他爹寫字居然還不如他寫的好看。小虎繼續看,他爹在裡麵對他娘的懶惰和嬌弱進行了抨擊,明裡暗裡暗示她要好好乾活,不要偷懶。
小虎看見那墨糊的滿紙都是的信,不相信是自己愛乾淨的爸爸寫的。他便抽出下一封
今天和彭登學了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寶珠,我何止想你三秋,甚至想得心肝痛。
周小虎還沒看完,就聽見外麵傳來聲音,是他爸媽回來了。
他剛腦子裡還琢磨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麼意思,但是下一秒就跑出去“媽媽,你回來了。”
站在門口被丈夫牽著手的漂亮女人看到他,眼裡便溫柔起來“小虎。”
小虎撲到母親懷裡,撒嬌“媽媽,下班了。”
林寶珠被兒子牽到飯桌上,他首先興高采烈地給媽盛飯,他一邊盛飯一邊問“媽,一日不見”他晃了晃頭,不太記得“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是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周誌平在旁邊穩穩地坐著,目光放在兒子身上,忽然見兒子看過來,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虎天真“對呀我看到爸爸的信裡這麼寫的。”
“他信裡說,一日不見,寶珠,我想你想得心好痛。”
周誌平一聽手上的筷子掉在桌子上,他眼神看向周小虎,咬牙切齒“周閏新”
爸爸的臉上燒著可疑的紅暈,聲音很大卻又沒什麼威脅力。雖然爸爸不經常叫他大名,但是周小虎知道每次爸爸大聲說話隻要躲在媽媽身後就好了。
這次爸爸卻站起來捉他,他像個小牛泥鰍似的躲著也被爸爸撈出來了。
他望向媽媽,卻見媽媽也彆過臉去,低垂著長長的睫毛,臉上仿佛像晚霞一樣。她蚊音呐呐,看了看周誌平又看了看兒子。
小虎疑惑“你們都怎麼了”
周誌平提起他“誰允許你亂翻爸爸媽媽的東西”
說起這個,小虎就委屈了“還不是爹不給我買玩具槍嘛,我就想著去拿紅包錢了。”他說完抖了抖身子望向爸爸,理直氣壯“爸爸,都是你的錯,你怎麼還生氣,我都沒生氣呢。”
林寶珠拉了拉周誌平的手臂,周小虎就被放下來了,她仰起臉看了眼周誌平,又低頭看向周小虎“小虎,以後要買什麼和媽媽說,不許再去房裡拿。”
周小虎拍拍手,哼了一聲“不就是爸爸愛媽媽嗎為什麼不敢讓我知道”
他叉著腰,補充“我還看到爸爸之前寫的字,像狗爬一樣,一點也不師長。”
他耳濡目染自己父親是師長,便搖著頭道“爸爸還在信裡說彭登叔叔的壞話嗚嗚”
他還沒說完,周誌平又把他嘴捂住,氣得七竅生煙“周閏新,你再說”
他抄起旁邊的雞毛撣就要打他屁股,林寶珠止住他的手,看向小虎“小虎,你要記住不能亂翻爹娘的東西,知道嗎不然下次你爸打你我也不管你了。”
她一說話,小虎便瘋狂點頭。雖然在孩子群中,他力氣最大,跑得最快,但是麵對比他高一大截的父親,他就是個小老鼠崽子。他一被放下,就趕緊溜回了二樓房間,留下周誌平和林寶珠兩人在一樓的客廳裡麵麵相覷。
林寶珠見他眼睛還緊緊盯著二樓,斜著美目嗔“怎麼那還不是你寫的了見不得人”
周誌平放下撣子,臉上還尚存紅暈,他摸著妻子的手“就是有點尷尬。”
“尷尬也是你寫的。”她笑了兩聲,瞪了他一眼。
周誌平委屈“我寫也隻是給你一個人看的,可不是給彆人看的。”他說完就抱緊了林寶珠“你就不許我打他,也不心疼心疼我。”
林寶珠罵他“多大人了,還和小孩計較。”小虎一向是聽話的,和他說了第二次便不會再做。
“生了小虎,你的都分給他一半了,我怎麼能不計較。”
他訴控地看著林寶珠,仿佛在說你疼疼我吧,你疼疼我吧。
林寶珠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羞意上湧,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她任由他抱著她,便問“那你想怎樣”
“一個月不許答應小虎陪他睡。”
小虎回到房裡就想著把信收回去,他一邊收,一邊忍不住又偷偷看兩眼。
爸爸可真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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