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變者、邪神、深淵學派……”
“【法之都】的秩序本就岌岌可危,沒想到還有這種家夥,挑這個時候進來橫生波折。”
艾麗斯提醒對方:
“這不隻是針對【法之都】。”
“深淵學派隻針對一切活著的生靈,邪神更是所有覺醒者共同的敵人——你應該明白這件事的意義。”
信使摸了摸肩上的小鸚鵡:
“是啊,這件事不止我們,也必須讓外界的朋友們知曉。”
“被曆史遺忘的敵人重新現身……”
說到這裡,信使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
“艾麗斯小姐,我突然有種預感。”
“處在這次事件中的我們,或許已經成為了一次曆史事件,或者史詩故事中的一員,乃至於是至關重要的決定性因素呢?”
信使的話自信滿滿。
艾麗斯則看了看馬車裡躺著的林賽。
身旁的信使擁有跨界聯係的手段,她也不驚訝對方的態度。
艾麗斯反倒詢問起另外一個問題:
“厄裡斯先生,你覺得這種大敵當前的信息傳播開來,【法之都】有沒有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對外開放傳送係統?”
艾麗斯的問題讓信使有些意外。
他略作思考,這才反應過來:
“是了!您已經離開這個世界10年,而且又從沒有去【法之都】看過,不知道這個也是情理之中。”
艾麗斯眉毛一挑:
“你什麼意思?”
信使則露出一個微笑:
“我可以告訴您一個秘密,或者說在【法之都】,所有覺醒者都知道的一個常識。”
“兩年、不應該說是三年以前,原本絲毫沒有插手意思的【七海同盟】,不知為何,向【法之都】提交了恢複傳送係統的申請。”
艾麗斯首先還是從世界主城的角度思考問題:
“這次主權更替,【七海同盟】也想插手?”
“世界主城互不乾涉可是常識。”
藝術家們給人的印象,就是向來喜歡做點彆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尤其這次【法之都】的內亂,堪稱史上最久。
如果有哪個劇場作家,通過命運劇本察覺到這次的變化,尤其是連王器也出現重大變故。
那就很難保證。
會不會有‘心思靈敏’的墮落藝術家,來【法之都】搞點‘藝術創作’了。
麵對艾麗斯的擔憂,信使卻滿不在乎。
他甚至笑著說道:
“艾麗斯小姐,這就是您多慮了。”
“【七海同盟】這次和【法之都】交涉,是官方作出的舉措,絕對不是個人行為。”
艾麗斯帶著疑惑繼續問道:
“情況如何?有進展嗎?”
信使也大大方方地解釋起來。
他甚至特地加大音量,讓前麵兩輛馬車上的人,也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但據我所知——【法之都】的律法騎士們,非常讚同恢複聯係,畢竟長年累月的戰爭,已經大大損耗了這個世界的元氣,外界物資的補充也非常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