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方麵消極處理這件事情,另一方麵,他把責任推給了楊天賜。
“天賜,那兩個兄弟是為了完成你的要求,才不得不動用手段。如今出事了,我來處理警局內部的問題,但你要想辦法擺平外部問題,紀委、法院、檢察院這幾個要害部門一定要理解我們民警的辛苦和職業特殊性,對待某些問題,不能像針對社會閒散人員那樣,一棍子打死,你說對嗎?天賜,想要羊兒跑,可必須要給羊兒吃草呀。”
孫耀光已經說得很直白了,但楊天賜卻不這樣想,甭管理不理解,他都覺著事情其實十分簡單。
他其實就是個紈絝,根本不懂得人命大如天的道理。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乾爹有些太過膽小怕事了,一點都不霸氣。
既然這樣,他就打電話邀請某些人見麵。
第一個見麵的,是一個檢察院的處長。
“老哥,我請你過來,有件事情想請教你。”楊天賜舉起茶杯,喝了一口。
這個處長還是第一次進入香格裡拉這個銷金窟,好奇地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似乎根本沒聽到楊天賜的話。
正在楊天賜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這個處長說話了。
“如果屬於職務犯罪,那麼可以按過失殺人罪或者瀆職論處。但如果有人在背後指使,這就是妥妥的殺人罪,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指使者和行凶者,大概率會判死刑,判個無期都是好的。”
“那有沒有辦法減輕處罰呢?”
處長看了一眼楊天賜,嘿嘿一笑,道:“楊少,如果能夠證明這人是自殘或者自殺,這一切就簡單了,隻要能夠搞定家屬,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你說對嗎?”
楊天賜一聽,用力拍了下大腿,“老哥,我在樓上給你安排了個房間,你休息一下。另外,我給你準備了點小禮物,哈哈。祝你玩得開心。”
處長一邊說著這怎麼好意思,一邊眉開眼笑地跟著服務員上了樓。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楊天賜又接待了兩個來自不同部門的領導。
把他們高高興興打發走之後,楊天賜也很開心。
“踏馬的,解決這事兒原來這麼簡單。不就是擺平家屬嗎?吳軍跟他死鬼妹子已經死翹翹,就隻剩下那兩個老不死的,如果那兩個老不死的也掛了,這不就成了無頭案?到時候,我乾爹怎麼處理都是他說了算。曹,我他麼的真是個天才。”
楊天賜伸手把旁邊一個服務員抓了過來,伸手往她胸口摸去。
那服務員身子顫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甚至,還向他拋了個媚眼。
“楊少,要人家伺候你嗎?但這幾天不行,過幾天,人家也願意的。”
楊天賜伸手在女服務員胸口摸了一下,頓時變了臉色。
“你他麼一個飛機場,還想伺候我,滾!”
說著,一把把服務員推到了一邊。
“你,過來。”
楊天賜招呼一個大乃妹,等那女的過來,惡狠狠地把她按倒在自己腰下。
飛機場幽怨的跺跺腳,紅著眼睛離開了包廂,隨即回了自己的宿舍。
她鑽進浴室,脫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工服,露出了裡麵的貼身內衣。
看著用紗布纏得緊緊的胸口,她扔掉假體和奶套,默默流下了眼淚。
她從馬桶內側縫隙摳出一張電話卡,換上後,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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