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飛沒說話。
王建國長得像個鐵憨憨,雖也算得上孔武有力,但身高顏值,各種都不如顧之衍。
顧之衍可是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她跟著顧之衍三年都沒能睡一覺的男人啊。
或許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吧。
鐘飛看著張嬸,知道張嬸隻不過是因為她是鐘飛,是張嬸的侄女她才會這樣耐心的開導自己。
當初,和王建國書信傳情的是原來的鐘飛,而不是她。
“你再這樣,你乾脆和王建國離婚算了吧!”張嬸真的覺得鐘飛配不上人家王建國。
是真的配不上!
張嬸是恨鐵不成鋼啊!
“你聽沒聽見?”
鐘飛搖頭,“不,我不能離婚,離婚了,我能去哪裡?”離婚了,她就不能住在家屬大院了,就更不能看到顧之衍了。
“那你就好好和王建國過日子,要不然,要不然彆怪我不顧親情。”張嬸是嚇唬鐘飛的,希望她能知道好歹。
“聽沒聽見?”張嬸逼問道。
鐘飛抬起眸子,眼裡對張嬸有著淡淡的恨意,看得張嬸一陣頭皮發麻,她喝了一口水,良久之後才說道:“你這孩子不聽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說完,張嬸起身,對著鐘飛說道:“你,回去吧。”
鐘飛坐著不動,過了好久,她才擦了眼淚,一臉傲氣似的離開了張嬸家。
走出來之後,她看著對門緊閉的房門,眼裡透著深深的恨意。
她陷入不甘心的怪圈裡不能自拔,難受的不行!
如果她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多好啊?
顧之衍現在天天都回家了,可是她去回不了這個家了!
想著,一行行清淚不自覺地掉落。
忽的,鐘飛想起了什麼,她從門的對聯下麵找出了一把鑰匙,她激動的,激動的無法言喻。
這把鑰匙是她之前放的,就是為了防止忘記帶鑰匙而留的,沒有想到還在這裡。
鐘飛看了看張嬸家的門。
再看了看走廊裡沒有彆人,她大著膽子,像是做賊一樣打開了久違的家門。
進去之後,鐘飛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看著裡邊陳設整潔,乾淨的一塵不染似的,她心頭有些不悅,緊接著,她就朝主臥走去。
主臥裡的床單被套換了新鮮的,顏色淡雅的很,於她來說根本不好看,這個蘇虞眼光也不怎樣吧。
緊接著,她坐在了床沿邊上,俯身在枕頭上聞了聞,一邊是洗頭膏的清香,一邊是顧之衍身上特有的雪鬆香氣,鐘飛趴在這個枕頭上,眼淚又一次泛濫起來。
這裡就是顧之衍睡的地方。
他現在經常回來,這個枕頭都有他彌久不散的氣味,她閉上雙眼,緊緊的抱著枕頭,似乎就像是抱著顧之衍一樣。
她甚至不敢想象,顧之衍和現在的蘇虞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同房過,她的視線在房間裡掃射,還看見那個能把男人老二都兜起來的褲衩子,真沒想到,他們穿的這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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