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承啟同誌,隻需要小五個音節就可以了。”蘇虞說著這句話,樓梯口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那人正是樓下的軍屬,一個年過半百的婦人。
“哎喲,我這心臟都撲通撲通的跳,還以為是蘇虞那個混賬玩意兒呢,原來是衛助理員家在放磁帶啊,能不能白天放?”婦人叉著腰,扶著樓梯扶手有些氣喘的樣子。
看來婦人身子不大好。
肯定是忍無可忍了才上來打招呼的。
隻是,蘇虞就有些平底躺槍了,她看著婦人,那婦人也看著她。
好久,婦人嘀嘀咕咕兩句,似乎有些社死的既視感,然後又下了樓梯。
蘇虞:“……”
衛承啟:“……”
蘇虞尷尬的的挽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而衛承啟也尷尬的眼睛都不敢看蘇虞了。
“那個,我等會兒就讓我表妹關了。”衛承啟說道,像是覺得很抱歉,又說道:“我媽對這個表妹太寬容了。”
“那個,我就先回去了。”蘇虞嗬嗬一笑,倒是知道的,張嬸那個人性子是很隨和的人,自然是被鐘飛吃的死死的。
衛承啟點頭。
直到蘇虞離開,並聽見她關上過來門,衛承啟緊張的神色這才鬆弛下來。
他關上門,回頭看著還聽得專心致誌的鐘飛,踱步過去,然後將開關按鈕按了下去。
哢噠……
收音機瞬間安靜下來。
“哎呀,表哥,你乾什麼啊,這可是最好聽的高潮部分啊,你關了做什麼啊!”鐘飛嬌嗔著,細長的手指就要去開收音機。
但是衛承啟的手更快一步,他把開關給蒙住,然後看著鐘飛。
鐘飛這個時候才發現衛承啟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表哥,你這是乾什麼啊?”鐘飛絞著手指頭,她並未覺得衛承啟看她的表情是微末生氣的樣子,而是覺得衛承啟是不是喜歡自己。
因為,記憶裡,原來的鐘飛和衛承啟也算青梅竹馬般過,隻是祖國不讓近親結婚,所以這件事有後麵就沒有下文了。
她臉色都有些緋紅。
衛承啟並未看出來,而是說道:“剛剛樓下的阿姨也上來說太吵了,還有隔壁的蘇虞同誌。”
他說著,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也是一款瑞士腕表,涼薄的說道:“現在已經快十點了,要聽明天再聽吧!”
鐘飛驀然抬頭,看著衛承啟有些不可置信,“你,你就因為蘇虞過來說一聲,然後就來責備我嗎?
那個蘇虞,她就是看我不順眼,所以處處和我作對來著,表哥,你千萬不要被蘇虞的表象給蒙蔽了,你去打聽一下,軍屬大院裡,誰人不知道那個蘇虞就是個萬年禍害!
她那個人不是好女人的,你犯不著為了那個女人來傷害我們的親情啊!”
鐘飛越說越恨,跌坐在一旁的竹製沙發上掉金豆子,“為什麼都偏心那個女人!”顧之衍是,衛承啟現在也這樣!
鐘飛覺得心像是被針紮,被鑿子鑿一樣,難受的很。
衛承啟站在那兒隻覺得腦門心突突的疼,他看著鐘飛,不可置信似的,“鐘飛同誌,你,你怎麼是這個樣子的!”
鐘飛:“表哥,我怎麼樣了?你還記得我是你表妹嗎?一家人為什麼要聽信外人的,那個蘇虞是不是亂說我什麼了,你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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