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笙抬頭一看,是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並不認識,不耐煩地揮手罵道:“死女人要多遠給我滾多遠,女人都是禍水,把老子給害慘了,滾。”
那女子聽到這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湊近他的臉,吐氣如蘭地哼道:“陸總,我可是不一樣的女人奧,會給你帶來好運呢。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喪門星,可有些女人天生確實福星,比如我。”
說著她衝著陸晉笙直拋媚眼,極儘挑逗之能事。
陸晉笙哈哈一笑,譏嘲道:“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說自己是福星,你怎麼不說自己是武則天啊,福澤全世界。”
那女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陸總,我不想當武則天,我隻想當皇後,為我皇送福的皇後。”
陸晉笙忽然眯起眼睛叮囑她,反問道:“是嗎?那你說說,你怎麼為你皇送福?”
那女子也一本正經起來:“陸總真想聽?”
陸晉笙哼道:“不然呢?你以為我會跟婊子閒扯?”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嗔道:“陸總你說話可真好聽,哪有這麼說人的。好吧,我告訴你啊,我能讓你重新擁有輝煌的事業,而且從此順水順風,成為國內大哥大行業龍頭老大。不過呢,你得把和盛扔了,正所謂,有舍才能有得。你守著和盛,那可是蘇虞那個災星的產業,你要想從此風生水起,必須與她徹底割裂,重新開始。”
陸晉笙眯著眼睛陷入了沉思,而後沉聲問道:“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放屁!”
那女子哈哈一笑:“陸總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鐘飛啊,蘇虞的死對頭。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你想知道我是是不是放屁,跟我走就行了。”
說著,鐘飛轉身,衝著陸晉笙妖嬈地招手示意跟上來。
陸晉笙這才想起來,先前跟著王建國那個鬨得雞飛狗跳的女人就是鐘飛。
但他確實沒有見過王建國視為瘟神,從來不願意多提一句的女人,自然不知她就是鐘飛。
“這個女人長得還是蠻好看,怎麼心腸那麼惡毒。”陸晉笙回過神來,不由嘟囔了一句。
鐘飛聽到了,她毫不在意地笑笑:“我惡毒?那請問蘇虞惡毒不惡毒?”
陸晉笙恍然笑道:“原來你是說,你惡毒是被他們的逼得?但蘇虞的惡毒可不是誰逼得,大家都對她很好。”
“有些女人就是天生賤命,你們越是對她好,她越是覺得你們不值錢,從而無底線地對你們做各種索取。”鐘飛像是一個過來人一樣侃侃而談。
陸晉笙盯著她的眼睛,徑直問了一個問題:“你出來了?不是進去了嗎?”
“我是被冤枉的!”鐘飛臉色瞬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是要失去耐心了。
陸晉笙起身說道:“好吧,我信你了,跟你走。”
鐘飛隨即給他一個聰明的眼神,扭著腰肢,向二樓走去。
陸晉笙緊跟其後,他試探著問道:“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見什麼人?那人有什麼能力,讓我丟了和盛東山再起?還有他憑什麼這麼做?”
鐘飛忽然停住腳步,扭頭望著他,歪著腦袋笑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可回答不了你,一會你見到了正主再問不成嗎?陸總,總之你放心,我是你的人。”
陸晉笙疑惑地哼道:“怎麼可能?我都不認識你,你怎麼就成了我的人?我可不是顧之衍,聽說你對他有意思,你怎麼不找他?”
“他不是在部隊嘛?否則我自然是去找他,對了,他最近過得可好?”鐘飛並沒有否則陸晉笙說她對顧之衍有好感,反而順勢詢問他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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