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飛想給他擦嘴,但是發現紙巾盒中沒有紙了。
她起身揚聲喊道:“服務員,能送來一些衛生紙嗎?”
服務員答應一聲,隨即送來了衛生紙。
鐘飛接過衛生紙,對她揮揮手說道:“有事再招呼你,謝謝。”
說完,她將門關上了。
鐘飛想要給顧之衍擦嘴,但是卻被顧之衍拒絕了。
他自己擦了嘴巴,然後舉著杯子對鐘飛說道:“我們還是喝酒吧,你有心事,喝醉了自然就不知道痛苦了。緣分這種事,不能勉強的呀,你男人走了,還會有更好的男人來。”
鐘飛端起杯子,使勁點點頭應道:“好,確實如此,今天我遇到了先生。”
這話分明就是試探,想看看已經喝醉了,根本認不出她的顧之衍是不是願意結交她這個新朋友,然後順理成章做一些事情。
顧之衍卻擺手哼道:“我不是你的新人,我有深愛我,我深愛的女人。”
說著,他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鐘飛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也不知道喝了幾杯,鐘飛感覺自己醉了,順勢躺倒在顧之衍懷裡,而後便不記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衣服淩亂,好像被那個了,但她自己又沒有感覺,下意識自己去摸下身,甚至聞有沒有男人的味道。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鐘飛以為是顧之衍回來了,她臉色緋紅,低著頭,等待著什麼。
誰料沒有出現她期待的場麵,而是一陣陣哢嚓哢嚓的聲音。
這聲音鐘飛很熟悉,就是攝像機的聲音。
她下意識抬頭,登時傻眼了,門口擠滿了手裡拿著相機的記者,都對著她拍照。
而她低頭看自己,那模樣分明就是經曆了一場洞房花燭之後的模樣,衣衫不整……
“你,你們是誰,為什麼拍我?”鐘飛回過神來,竭斯底裡地大喊。
記者自然沒有人回答她,反而有人詢問:“鐘小姐,你剛從裡麵出來,就賣了?請問跟你鴛鴦戲水的男人是誰?一次多少錢?你不知道涉嫌賣也是犯罪嗎?”
一聽犯罪二字,鐘飛登時炸毛了。
她剛從裡麵出來,自然知道裡麵是個什麼地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你有證據我賣嘛?俗話說的好,抓奸抓雙,你們抓到我賣的對象了嗎?我是個單身女人,有談戀愛的權力吧,就算我跟男人一起喝酒,你們怎麼知道不是談戀愛?有誰賣在飯館裡賣?這裡是賣的地方嗎?還是說你們認為這飯館就是賣的地方?”
鐘飛雖然在盛怒之下,但她很會為自己開解,轉嫁情緒。
說記者認為這私家菜館是賣的地方。
菜館老板自然不會願意。
“鐘小姐,既然你是跟男朋友約會,那你為何把自己弄成這副春色模樣?還有你能說下你男朋友是誰嗎?”有位記者揚聲詢問。
旁邊有人衝著鐘飛說道:“告訴他,讓他們知道你不是賣而是跟男朋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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