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黃在心裡麵尋思了一下,大概猜到應該是那個人乾的。
“秋姐,明天呢我就回去了,不過不會去上班,我要陪一個英國朋友在島上玩兩天,然後再把他送回京城。
8月底我還要去香港一趟,乾脆十一放假前我就不去上班了。
不過,我不會讓柳主任難做,明天,我會讓北方電網發一個工作函,就說北方電網借用我一段時間,這樣柳主任就沒有壓力了。”
“這樣當然好了,柳主任肯定是沒有壓力了,不過我猜想,遊總可能要犯嘀咕了。”
“先讓他犯一陣嘀咕,等我上班後,我再從他嘴中套出是誰告的密,告密者明顯是對柳主任不懷好意啊。”
“本來遊總就對柳主任就不是很滿意,現在終於被人抓住了一個瑕疵,給遊總提供了一個發泄不滿的機會。”
“柳主任過於正直了,讓一些人不舒服。否則憑他的能力、人品、責任心,如果隻有一個提拔機會,也該是他的。”
“你可以和他深入交流交流,勸他策略些。”
“柳主任不會做違心的事情,否則會感到不舒服。我要是幫柳主任,柳主任的提拔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我真要那樣做了,柳主任過不了那道坎。
他欣賞水到渠成的提拔,安心於自己的提拔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而不是摻雜了其他的東西。
柳主任其實看得也很明白,隻是不願意邁出那一步而已,所以,我也必須是尊重他的意願。”
“這樣也好,遵守本心,不忘初心,心安理得,也是一種理想的生活狀態。”
“不說柳主任了,秋姐,在堅持練功吧?”
“你教的那幾個動作已經像模像樣了,就等師傅教新招了。”
“回去我可要檢驗檢驗,彆忘了及時吸納末微之息。”
“好的,你休息吧,太晚了。”
“晚安,秋姐。”
“晚安,師傅。”
嚴黃感覺得到,自從左秋和自己學習功夫後,性格活潑了很多。
第二天上午,嚴黃先去了一趟北方電網公司總部大樓,向馬東陽提出了幫助請求。馬東陽痛快地答應了,讓辦公廳給鷹島電力發個工作函,借調嚴黃兩個月。
嚴黃剛剛為北方電網立了大功,莫說為嚴黃提供這點便利,就是準許其一年不上班作為獎勵,也不為過。
隻不過這件事情是秘密級存在,不能說明而已。
返回酒店,帶上格洛裡斯和小雲突,嚴黃踏上了回小島的歸途。
格洛裡斯初見到小雲突時,熱情地表揚了小雲突的氣質,小雲突對這個洋人印象不錯。
但是因為自己副駕駛的位置被一個不熟悉的洋人占了,有點不高興。
當車子駛出北京五環的時候,北方電網公司的工作函就已經擺在了鷹島電力總經理遊久的辦公桌上。
看完工作函的內容,遊久懵了。
當然,也僅僅是一刹那的懵,很快,他就開始思索出十幾個問號。
為什麼北方電網總部會借用嚴黃?借用他做什麼工作?
總部是怎麼知道嚴黃這個人的?
總部借用嚴黃為什麼事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自己在總部可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