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翔智簡單地向李炫一介紹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
“後天,我就要和那位莫小姐簽訂股權轉讓協議了,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敢將此事告訴家裡。”
李炫一有些驚愕,這是典型的因為紅顏產生的禍水,隻是紅顏沒毛病,有毛病的是垂涎紅顏的人。
“翔智,確實衝動了,以後吸取教訓吧。”李炫一拍了拍曹翔智的肩頭以示安慰。
“你不知道,那個叫嚴黃的家夥,是真的太能打了,連他媽頂級殺手都乾不過他,否則,我也不會輕易地願賭服輸。”
“願賭就應該服輸,我倒是有興趣見見他們了。”李炫一說道。
“見那兩位美女嗎?那兩位美女確實與眾不同,彆有風味。”曹翔智順口而出。
“不,主要是認識一下嚴黃,我感覺,那是個人物。”李炫一認真地說道。
“你們簽約時,帶上我。”李炫一補充說道。
曹翔智心口疼了一下,李炫一是真不管自己心頭在滴血啊。
此時,莫千金和陳茉莉正在一家酒吧內喝酒。
和嚴黃分手後,莫千金對陳茉莉說:“我們出去浪一會,喝一杯?”
“好啊,我聽說蘭桂坊那邊的酒吧很多,很有名,是遊客熱衷去的地方。”
“不去哪裡,太熱鬨,吵得慌。我帶你去一個神秘的酒吧,那片地方隻有一個酒吧,但卻是貴客們喜歡常混的地方。”
“既然是貴客們喜歡去的地方,為什麼說成‘混’?”
“去那裡的人,或者是本港權貴、名流名媛名妓、或者是來港公乾或者遊玩的外國豪客、政客,服務價格貴的驚人。”
“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唄,可是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去哪裡有意思嗎?”
“看戲啊,我們猜一猜哪一個名媛是裱子,哪一個名流是嫖客,誰和誰能勾搭到一塊。說不定,你也會邂逅一個浪漫的情人呢。”
“有趣,有人勾搭過你嗎?”
“沒有,我的氣質拒人千裡,不過,你這一身紅裙飄飄的,又有著文人淑女氣質,狐媚天成,怕是是會讓男人們心動不已呢。”
“我確有這個自信。”
“不要臉。”
“我們是姐妹花,一塊去賣臉。”
兩個人嬉笑著來到了這個叫做“洛陽城東”的酒吧。
“這個酒吧名字有意思。”
“我都來過兩次了,也沒有覺得這個酒吧名字有什麼特彆的,它有意思在哪啊。”
“它是隱約在提醒人們,及時行樂,彆辜負了大好年華,等到老了,就隻能蹲牆根曬太陽了。”
“你還真說對了,你是怎麼從名字上看出這層含義的?”
莫千金沒有陳茉莉文學水平高,好奇地問道。
“這是一首詩的第一句的前四個字,這首詩名字叫《代悲白頭翁》,唐朝詩人劉希夷寫的,回頭你去讀一讀就明白了。”
“文化人,姑娘服了。到這裡來的男人,凡是有豔遇想法的,被稱為‘尋鹿客。’”
“洛陽城東尋鹿客,還帶點詩意,有意思。”
酒吧內,柔和的黃色燈光穿插了幾盞紅色的燈光,曖昧中閃爍著蠢蠢欲動的欲望。
除了小範圍內的說話聲,全場略顯安靜,不像一般的酒吧,各種聲音扯動著人躁動興奮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