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茉莉和曹新河像看一場過癮的懲惡電影,心裡頭彆提多痛快了。
“我早就發現你們了。”
嚴黃打開手機屏幕,將那個跟蹤男子照片給領頭歐男看了一下:“就是他在跟你們聯係,將我們的行蹤告訴你們,然後你們對我們找機會下手。”
嚴黃並沒有把握確定跟蹤他們的中年男子和這四個歐洲男子是不是一夥,他隻是要詐一下領頭歐男。
領頭歐男瞬間神情驚訝,意識到他碰上了高手,但是他依然不打算承認。
莫千金和陳茉莉此時才明白,原來嚴黃早就發現了異常。
嚴黃笑了笑,握住了領頭歐男的手掌:“再給你個誠實說話的機會,當然,繼續說謊代表這隻手你不需要了,我幫你把它廢掉。”
嚴黃緩緩加勁,領頭歐男下意識地起勁反抗,可是嚴黃的手掌如一把鐵鉗,瞬間就讓他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和能力。
領頭歐南手指並攏在一起,開始相互密切擠壓,越來越強烈的疼痛感讓他張開了嘴巴,這樣下去,再有片刻,毫無疑問手骨會全部碎掉成碴。
嚴黃麵露微笑,等著他的回答。
這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疼,領頭歐男感覺自己會疼暈過去。
“把你們送到警局,你們也是早晚要說的,何必現在受苦呢?而且我滿意了,說不定還可能放你們一馬。”
嚴黃的話讓另一個歐洲男子頗為動心。
看著領頭歐南痛苦的樣子,這個歐洲男子勸道:“頭兒,說實話吧,反正我們也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
另外兩個歐洲男子也是紛紛點頭,一個說道:“我們是不能進警局的。”
一個說道:“這不叫背叛,這叫迫不得已。”
曹新河鄙夷地看著他們。
又沉默了片刻,經過反複思想鬥爭後,領頭歐男說道:“請鬆開手,我告訴你實情。”
嚴黃沒有鬆開手,也沒有再加力。但是給了曹新河一個錄像的手勢。
無奈,領頭歐南隻能快速說道:“是我朋友的朋友燕公子叫我們辦事的,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給你們一些教訓,但沒讓我們搞調你們性命。”
燕公子?嚴黃有點出乎預料,他原本以為是和陸公子有關係的。
不過,想到昨天晚上陸公子和燕公子是在一起的,這起雇凶事件即使不是陸公子直接指使,也和他脫離不了乾係。
嚴黃鬆開手,領頭歐男的手指已經粘在一起血色全無,好半天才隨著血液的回流有了知覺。
“給燕公子打電話,征求一下他的意見,他是趕到這裡和我談談,還是我馬上報警讓警察接手。”
領頭歐男不再遲疑,給燕公子撥通了電話。
燕天啟那邊首先開了口:“嗨,穆勒,事情辦完了?”
“對不起,燕公子,事情沒辦好。”
燕天啟倒也不太在意,本意就是弄一下嚴黃給點警告,沒辦成就找機會再搞唄。“不必在意,穆勒,你們回來吧。”
領頭歐男沮喪地說:“回不去了,我們就在那個人手裡。”
宛如晴天霹靂,燕天啟一下子嚇傻了,拿著手機的手在耳邊顫抖起來。“那你、你、給我打電話乾嘛?”
“那位先生說,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是把我們交給警察還是你馬上過來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