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河是練家子出身,看出來女孩這一腳還真是有一定火候。
段長河喝止道:“你怎麼能打人呢?”
塗田明則是目瞪口呆:這姑娘也太麻辣燙了吧!
“打人?你問問他,這個臭流氓做了什麼?”女孩不服氣地回應道。
段長河和塗田明還用問嗎,想想就清楚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一個是姣美動人的女孩,一個是有色心又有錢的中年男人,還能發生彆的事情嗎?
可是一起來的,又是金主,不維護一下許斌也就太不夠意思了,哪怕是顛倒乾坤、指鹿為馬。
塗田明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看到了我們的朋友在流血,而且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又被你踢倒了,這是你賴不掉的事實。”
段長河說:“姑娘,你很暴力啊,你準備怎麼承擔這個打人、傷人的責任呢?”
女孩說:“你在說笑話吧,我承擔責任?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朋友耍流氓?”
“耍流氓?他是猥褻你了還是強奸你了?有證據嗎?是人證還是錄像?”塗田明很溜地說出這些話時,自己都覺得自己很下流。
女孩一時語塞,委屈和生氣、以及無奈和無助感,逼得淚珠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塗田明繼續說道:“你要是覺得你很有理,沒關係,報警吧,不過,你的證據怕是拿不出來吧?
如果我的朋友真對你怎麼樣了,你的體內也許會有證據,可惜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你打人卻是實實在在的。”
塗田明的話是對女孩繼續的侮辱,連段長河都覺得塗田明的話夠損夠傷人自尊的。
女孩終究沒有忍住淚水,帶著哭聲說道:“你們這是合夥欺負人,不講理。”
看到女孩無可奈何的懵圈狀態,已經不再疼痛的許斌又開始說話了:“報警好啊,正好我要報案,這個女孩向我高價賣身,我嚴詞拒絕了,結果遭到了暴力毆打和誣陷。”
“你這是在顛倒黑白,你是無恥之徒。”女孩哽咽著反駁。
段長河說道:“行了,大家都彆說話了,先聽我說,我看還是和為貴,讓這位姑娘賠些醫藥費算了,你說呢,許老板?”
許斌回應的很乾脆,“可以,我給段公子這個麵子,賠我一萬就算了。”彡彡訁凊
一萬塊,這是女孩在這將近半年的工資,而且到目前為止,女孩都沒攢夠一萬元。
女孩聽後,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賠不起,也不打算賠,也不應該賠。”
段長河說道:“說實在的,小美女,你把這麼大的一個老板打了,賠一萬並不多,要是彆人把他打了,沒個三、五萬精神損失費都彆想過去。
你還是好好想想吧,破財免災,沒有錢可以借啊,向你的同事或者你的朋友!”
借錢?和誰借?
女孩想了想,拿出了電話撥了出去:“哥,我惹禍了,人家讓我賠一萬元。”
電話裡聲音說道:“彆急彆慌,我恰巧正在往郎格思酒莊趕,等我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