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的威脅讓嶽雲霄一哆嗦,電影裡黑幫追殺的場景突然從腦海裡冒了出來,細思則恐,她有些害怕了。
嶽雲霄的反應讓許斌有些得意,嚴黃則不屑地笑了,對左秋說:“秋姐,你帶著小嶽嶽先出去,我和這位許大老板好好談談,講講道理,看看問題怎麼解決。”
左秋知道,嚴黃解決問題的方式是文武結合,笑著帶嶽雲霄出去了。
嶽雲霄卻是帶著些許的擔心,他擔心外表文質彬彬的嚴黃萬一和許斌談不攏打起來會吃虧。“嚴黃哥哥,用不用我在這兒幫你揍他?”
嚴黃笑道:“不用,我相信我和許老板的交流會很順暢。”
關好門,轉過身來,嚴黃看向許斌的眼光瞬間冷厲起來。許斌甚至感到一道寒光直戳自己的心窩,這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包工頭竟然也想到了一個成語:不寒而栗。
嚴黃下一個動作驗證了他的不妙感覺。
嚴黃右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脖子,向上一端將他的下巴仰起來,腳尖幾乎離地,疼痛和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
許斌感受到了嚴黃力量奇大,全麵壓製了自己反抗的勇氣。
嚴黃語氣低沉地說道:“記住我下麵說的話:我叫嚴黃,想找麻煩找我,千萬不要找女孩的麻煩,否則,你不僅再也沒有電力工程可乾,你的身家性命你還要看緊了,你這個垃圾!”
這種狀態持續了十秒鐘後嚴黃的手才鬆開,許斌有一種要死了的感覺。
嚴黃輕輕拍了拍許斌憋紅了的臉頰,轉身走了,留下了彎腰拚命乾嘔和劇烈呼吸的許斌。
黑老大王虎嚴黃都不放在眼裡,一個乾電力工程的壞蛋包工頭又算什麼東西。
出了門,左秋和嶽雲霄迎了上來,嶽雲霄對嚴黃說:“哥,沒打起來吧,我還準備進去幫你呢!”
嚴黃對嶽雲霄說:“沒有,你看什麼動靜都沒有,沒事了,你先去工作吧,我和秋姐有事要談,晚上一起吃飯啊?”
離開了嚴黃的嶽雲霄卻在想,嚴黃哥哥和許斌獨自在屋裡不過幾分鐘,是如何解決問題的呢?
該不會嚴黃哥哥賠給了許斌錢了吧?如果是這樣,嚴黃哥哥給了多少錢自己一定要還給嚴黃哥哥。
嚴黃和左秋來到酒吧。
看見嚴黃和左秋進來,段長河和塗田明放下還沒有喝兩口的紅酒,轉身就走。
水火不容。
嚴黃笑了笑,要了兩杯品鑒紅酒開始邊喝邊談。
此時一人在屋的許斌開始思考問題。
許斌沒有什麼文化不假,但是不代表腦子不好使,相反及其精明。
嚴黃對他說的話他很上心。
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楚嚴黃的底細,但是嚴黃那句‘你不僅再也沒有電力工程可乾’極大地威懾了他。
雖然自己和鷹島電力上至公司領導下至部門領導和關鍵崗位的主管都十分熟悉,但是如果嚴黃以破壞者的身份出現,自己的上帝—鷹島電力真的有可能被得罪,財富來源若被終結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尤其是貴為鷹島電力副總的公子塗田明和副市長的公子段長河都好像不被嚴黃放在眼裡,也對嚴黃無可奈何,似乎又佐證了嚴黃說的話不僅僅是威脅,而是很有把握對付自己。
自己隻是個包工頭,手下沒有養類似於黑社會的小弟幫襯,自己要報複嚴黃,隻能找人幫忙,付費的那種,但是後患無窮。
想到這裡,許斌迅速做了一個決定,承認錯誤,及時化解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