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車門處,四個人蠻橫地呼喊著讓司機打開車門,司機一開始沒有遵從,於是一個手持砍刀的人一刀砍在了車門上,車門發出了尖厲的暴響。
為了保住自己的車不受更大損失,司機隻能打開車門。
一個人迅速上車控製住司機,一個人控製住車門,兩個人上了大巴車,四個人每人手中一把砍刀。
司機明白,碰上搶劫的了。
司機跑這條線多年了,前些年也偶爾遇見過劫道的,這幾年治安好,壓根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所以車裡根本就沒有準備什麼防身的家夥事兒。
即使準備了,麵對這四個人,也隻有老老實實服從的份兒,弄出個傷來就更不值當了。
上車的歹徒中其中的一個喊道:“都聽、聽、聽好了,每人100元、元錢,不多要,抓緊給、給,彆互相耽誤、誤、誤時間,誰、誰要是不聽話,或者報警,”男子揮了一下手中的刀,“那就讓他、他刀口、舔舔血。”
嘿,還是一個結巴搶匪。知道自己嘴頭不利索,你倒是換一個人說話啊,嚴黃聽得直樂。
如果這是演電影,觀眾看著一定挺好笑,可是這是實實在在的搶劫,車上的乘客除了緊張害怕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劫匪每磕巴一下,大家的心就哆嗦一下。
當然嚴黃除外。
就連魏飛雪都有些不知所措。
亮不亮身份?亮了身份管不管用?能不能夠威懾住對方?
如果對方是亡命之徒,真打起來自己肯定不是這四個家夥對手,除非車上的乘客齊心合力,一起出手對付歹徒。
但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造成乘客的傷亡。
再有,大家有這個覺悟嗎?有這個覺悟又有這個能力嗎?最主要的是,會有幾個乘客能夠站出來勇敢地抗爭?而且即使抗爭了,出現了傷亡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出現傷亡還不如讓歹徒先得手,然後再報告上級抓捕他們。
魏飛雪的大腦在迅速盤算著。
這時,另一個歹徒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排,開始由後向前收錢。有的乘客有整錢,有的乘客拿出的則是一大把零錢,搶匪全收,嚴黃也老老實實地掏出了100元錢遞給了歹徒。
這一幕被後瞅的陳小剛看見,不禁有些失落,原來聽鄭亞萍說過嚴黃多麼多麼優秀,文武全才,現在來看,也有點孬種。
自己要不是鄭亞萍拽著,真想搏鬥一番,怎麼說自己耍菜刀切菜切肉也5、6年了,還有一身力氣,真要血拚起來,哪怕自己掛了,也一定夠本。
隻是現在身邊有了鄭亞萍,衝動的力量生生被抑製住了。
陳小剛並不知道,嚴黃乖乖地掏出錢來,並非是怕歹徒,而是要看看魏飛雪有什麼動作,畢竟警察的想法會比自己周全些,真要動手時自己再出其不意。
收錢的歹徒到了陳小剛這兒,陳小剛遞過去兩百元,“我們倆個人的。”
歹徒接過錢,看見鄭亞萍柔柔弱弱的還挺吸引人的,竟然情不自禁地將手摸向了鄭亞萍的臉,陳小剛一把撥開歹徒的手,怒吼一聲“你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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