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還是身高臂長一點的那個拳手站到了先機,一個重拳擊到了對手的臉上,k.o對手。
嚴黃看向李逵:“又賭贏了?”
李逵一攤手:“這場我沒下注,兩個拳手實力相當,不好猜。”
接下來又是六場比賽,其中有一場,一個白人拳手在滿場觀眾瘋狂的“打死他、打死他”的呐喊聲中,真的打死了自己的對手:一個菲律賓拳手。
因為是亞洲拳手被打死,嚴黃的內心震動還是很劇烈的,周圍的人都是瘋狂宣泄的聲音,隻有嚴黃臉上布滿了黑線。
李逵碰了碰嚴黃:“在這裡,不需要情感,把自己當成一個野獸,儘情發泄,明天再做回人去。”
嚴黃臉上忽然呈現出凶狠之色,如果自己知道是誰暗算了林可兒,如果嚴黃和這個人也站在這個拳台上pk,嚴黃相信自己一定也會像野獸一樣殺死對方的。彡彡訁凊
整個晚上八場比賽,李逵投注了5場,賭對了三場,賭錯了兩場,整個算下來,隻贏了3000美元,李逵對自己的戰果並不滿意。
嚴黃問李逵:“你最多時贏過多少?
“李逵自豪地說:“10萬美元。今天格鬥雙方大多場次實力一般,所以連帶著賭注和賠率也比較小。明天還來嗎,明天的更刺激,對手是前些天的勝利者捉對廝殺。”
“來啊,我們連來三天,看有沒有收獲。”
“看比賽的時候,害怕著嗎?”
“有一點,其實我覺得黑市拳也不需要一定把對手整死、整成重傷不可,分出勝負不就完了嗎?”
“那就不叫黑市拳了,來觀看的人過癮才最重要,沒有血肉橫飛的刺激,誰還花高價看這樣的比賽?”
李逵在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平靜,看來早就習慣了這裡的野蠻和血腥。
這些現場觀看的人們的瘋狂狀態和冷酷無情心理,會讓人有一種文明分裂的錯覺,陽光下,是文明時代。黑暗中,是野蠻時代。
現實社會就是這樣複雜。
誰傷誰死誰活不是嚴黃關注的重點,嚴黃隻祈求在這裡幸運地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回到酒店的時候,鐘遙和車前子還在等著嚴黃,嚴黃到黑市拳這種魚龍混雜、野蠻暴力的地方打聽消息,兩個人還是很擔心的。
嚴黃問車前子:“老五,和孫行者見麵情況怎麼樣?”
車前子說:“已經見了麵,孫行者名如其人,人還是不錯的,有些正義感。
他對我說,在紐曼市權貴階層,有些人的心理變態超出常人。比如在對待女人方麵,有的人喜歡嘗鮮,這種“鮮”不是所謂的不斷地換女伴,而是有的人喜歡和不同膚色、不同國家、不同種族的女人進行身體體驗。
有的人專門喜歡玩弄小女孩甚至幼女,還有的喜歡性虐,虐彆人和虐自己求得異常快感。孫行者答應搜集一些這方麵的人的動態信息,為這些人服務的也有專門的組織。”
“孫行者有什麼附加條件嗎?”嚴黃問道。
“沒有刻意提出,隻是說能和我們成為朋友就夠了。”
“這個孫行者也許是在放長線呢。”鐘遙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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