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認識後,他表現得很寬厚、很體貼,逐漸贏得了我的好感。
和他剛交往時,他說他是離異,後來又坦白他隱瞞了他已經結婚的事實正在辦理離婚過程中。
他告送我,他的妻子強勢又世俗,早就沒了感情,遇見我,他體會到了愛情的魔力和生活的美好,還說我是上帝派來拯救他的,說得我有一種崇聖之感。
他說要加快離婚進度,和我永遠在一起。”
“隻是一遇到權力上升機會,愛情魔力就消失了。”嚴黃插了一句話。
“我想不明白的是,難道男人的承諾就這麼不可靠嗎?”
“彆打擊一大片,隻能說你遇到了說謊又善於取舍的男人。”
“算了,不說這些了,傷心。嚴黃你的職業是什麼?”
此時,夏雨玲想了解嚴黃的欲望遠大於嚴黃想了解她的欲望,這也是夏雨玲對嚴黃有好感的地方。
“說了會嚇找著你。”
“難不成是混黑社會的?”
“與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有關。我是鷹島電力公司的,鷹島電力公司歸大河省電力公司管。”
夏雨玲心沉了一下,尷尬地說:“還真是巧。那你當時怎麼沒和他挑明?抓住了領導的把柄,說不定還能提拔你呢。”彡彡訁凊
嚴黃無聲地笑了,儘管夏雨鈴看不見也聽不到。
夏雨鈴這麼說不奇怪,多數人都會這麼想。
現實生活中一些人因為太熱衷於仕途,而限製了自己的眼界和選擇。
“不是每個人都是官迷,也不是每個人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
夏雨玲聽了嚴黃的話,半信半疑,當今世界人們抓住個梯子就往上爬,嚴黃能超凡脫俗?
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一小段時間的沉默。
嚴黃首先打破沉默:“說說你吧,以後怎麼打算?”
“還能怎麼辦?接著去演戲吧。北京的影視圈還有些人脈,再沉默兩年,恐怕真出不了山了。”
“我覺得你這樣做就對了。女人什麼時候都要有自己的職業,把幸福完全寄托在男人身上是危險的,從那一天起恐怕就埋下了不幸的種子。”
“男人還是不可靠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男人不可靠,而是一個人不能喪失自我,否則容易形成不平等。反過來一個男人把幸福完全寄托在女人身上也是可悲的。”
“說的有道理。”
“你怎麼處理和這個男人的關係?我是覺得為這樣一個男人兩敗俱傷也不值得。”
“道理是這樣,不過我也不可能便宜了他。”
“當然不應該便宜他,狠狠地榨他一把,但是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內,否則狗急了會跳牆的。”
“我會考慮的,和你說這些話我心裡舒坦多了。嚴黃,你的名字很有意思,亙古通今,我們都是你的子孫後代啊。”
夏雨鈴語氣輕鬆,還開起了玩笑
“也有人這麼說過。”嚴黃也笑了。
“好了,不打擾你了。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不希望我們以後就是路人,希望成為朋友,我打給你電話,你不能不接,可以嗎?”
請求的語氣中還有一點霸道。
“好吧,我答應。也希望你振作起來,努力工作,我相信你的實力,我喜歡你熒屏上的形象。”
“bye,我的朋友!”那邊,夏雨鈴放下了電話,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起身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她要好好規劃一下下一步自己的人生。
第二天早晨7點半,嚴黃和左秋趕到了酒店,陪豆準夫婦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夏雨鈴,嚴黃也沒有刻意去問她起沒起床,兩個人畢竟才是一麵之緣,還沒有熟到彼此關心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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